上課鈴聲響了之後。
陸陽也回到教室的座位上,問到了兩個安卓大牛的聯係方式,也算是很不錯的收獲了。
陸陽倒是沒有邀請楊光也去自己的公司,一來他現在身兼兩職,不適合c站現在高強度的工作,二來楊光現在還是他的老師,感覺有些不太好。等到大二沒有c語言這門課程之後,倒是可以邀請一下試試,如果那兩個安卓工程師招到了,到那個時候,也工作了大半年了,要不要來,楊光在心中也會有自己的評判。
回到座位上。
徐詩然偏過頭,小聲的問:“你和老師說了什麼了?”
“我說你剛才上節課沒有聽講。”
徐詩然不相信,陸陽不是那種喜歡打小報告的人。
上午兩節課很快就結束了。
放學的時候。
陸陽說道:“中午去小西餐廳吃飯吧。”
“行啊。”
“陳秋月也去。”
徐詩然答應之後,陸陽又加了一句。
這下徐詩然想要反悔也不行了。
和徐詩然一起出了教室門,果然看到陳秋月已經在一旁等待著,她長得漂亮,身材驕人,發色又十分的顯眼,在放學的高峰期,不少其他專業的學生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來。
“走吧,徐詩然也一起呀。”
看到陸陽出來了,陳秋月上去就挽住他的胳膊。
“是啊,你不介意吧。”
陸陽看了一眼徐詩然,她落後了半截,掉在後麵,陸陽抓住她的手,說道:“走啊,在想什麼啊。”
就這樣,一個怪異的組合就出現了。
陳秋月挽著陸陽的胳膊,陸陽另外一隻手牽著徐詩然。
從樓梯下來的時候,不管男生還是女生,一個個都驚訝的看著他們,有的還停下來的了腳步,猜測著他們三個之間的身份關係。
“過分了啊。”
正好下樓的超哥,看到這一幕。
一旁的劉磊和李明博也瞪大了眼睛,心中也覺得不可思議,還可以這樣嗎?
“磊哥,到現在你還不想找女朋友嗎?”
丁超強問道。
劉磊搖頭:“太麻煩了。”
“明博你呢?”
丁超強又問。
李明博說道:“我還是想要多賺點錢。”
“你們兩個實在是太無語了,也不看看,現在咱們專業漂亮的女生都被陸陽一個人拐跑了,你們兩個還不爭氣,遲早會單身一輩子。”
丁超強恨鐵不成鋼。
雖然宿舍三個人都是單身,可另外兩個完全都沒有找女朋友的想法,這讓他感覺有些尷尬,好像人家是自己要單身,他卻是被迫單身一樣。
出了教學樓。
外麵的學生更多了,陸陽感覺手上痛了一下,像是被螞蟻咬了一口一樣,回頭他才發現,是徐詩然另外一隻手掐了他一下。
“乾嘛。”
陸陽問。
“鬆開啊,好多人看著。”
徐詩然緊張的說。
陸陽看了看,是有好多人看著他們這個奇怪的組合,陸陽訕訕一笑,鬆開了手……旁邊陳秋月得意的看了一眼陸陽,說道:“你也就是覺得徐詩然好欺負。”
陸陽歎了口氣。
齊人之福不好享啊。
世俗的目光,也不能完全的忽視掉。
到了餐廳,陸陽把菜單交給陳秋月讓她點菜。
三個人吃的也不多,陳秋月就點了五個小菜,加起來也就一百多塊錢,點好之後,又問陸陽:“西瓜汁還要不要了。”
“你說呢?”
陸陽瞥了她一眼,真不懂事,這還要問嗎?
陳秋月又對服務員說:“再來三杯西瓜汁。”
上菜的速度一如既往的快,三人吃著飯,陸陽說道:“徐詩然加入咱們學校青協了,陳秋月,你是學生會的乾部了,你要多照顧照顧她。”
“她是青協的,我是學生會的,又不在一個部門,怎麼照顧她啊。”陳秋月吃著菜,敷衍的說道。
“我不用照顧的。”
徐詩然連忙說道。
陸陽沒理她,而是對陳秋月說:“彆告訴我,你不認識青協那邊的乾部。”
“好吧,什麼都瞞不住你。”
陳秋月放下筷子,抓住旁邊徐詩然的手,說道:“詩然,你放心,有我在,沒有人可以欺負你。”
徐詩然點了點頭。
吃飯的時候,都是陸陽和陳秋月說話,徐詩然有時候想說,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又憋了回去。
吃過飯,陳秋月拿著陸陽的會員卡去結賬了,回來說道:“你這卡裡麵還有五千多啊。”
在學校餐廳的會員卡裡麵充值五千多,也不怕倒閉了嗎?
陳秋月感覺陸陽太奢侈了。
陸陽解釋說道:“上次有活動充五千送兩千充值的,我最近過來吃的少,所以還剩下不少,要不我把會員卡給你吧,你以後放學就和徐詩然來這裡吃。”
“算了吧,我可沒有這麼奢侈。”陳秋月將會員卡塞到陸陽的口袋裡。
“現在去乾嘛,送你們回宿舍嗎?”
陸陽也不在意。
陳秋月說:“你有事嗎?”
“沒什麼事,不過,下午可能要去公司一趟。”
“那不還有幾個小時,我們去打羽毛球吧,你會嗎?”
“應該會一些吧。”
陸陽想了想回答。
說實話。
隻要和遊戲有關的,陸陽基本上都會一些,羽毛球玩的少,但誰讓他天賦好呢,在上高中的時候,體育課上,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很少有人可以在他手上堅持十個回合。
來到七號宿舍樓。
陳秋月一個人上樓把球拍拿了下來,除了兩個球拍之外,還是一筒羽毛球,她將裝備都拿了下來了。
陸陽拿起球拍掂量了一下,看上去質量還不錯,比他以前上體育用的要好多了,他問道:“去哪裡打?”
“就在寢室樓後麵的路邊上吧,我晚上和許蓉蓉經常在那邊打。”
陳秋月說道。
“那行。”
七號樓和八號樓後麵有一條很寬的馬路,因為是在宿舍群中間,基本上不會有什麼車子經過,在路邊打球也不會影響到其他人。
三人來到宿舍樓後的路邊,陸陽把拍子交給徐詩然,說道:“你們兩個先玩吧,我看看你們的技術怎麼樣?”
“怎麼,你怕了嗎?”
陳秋月挑釁的說。
陸陽忍不住深深看了她一眼,說道:“有本事你彆求饒。”
陳秋月想到什麼了,臉色微微一紅,然後刮了一眼陸陽,說道:“誰投降誰是孫子。”
陸陽無所謂,爸爸還是爺爺,反正都隻是一個稱呼而已。
徐詩然沒有聽出來二人潛意識的虎狼之詞,隻是感覺二人的賭注有點大了,她拿著球拍,說道:“我會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