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亮有力的聲音,在張璟耳邊響起。
張璟抬頭一看,就看到了那一個奇怪的學子。
他沒想到,對方會主動過來跟他說話,而且,還認出了他的身份。
“就算擁有上品煉神法,中下品煉神法,也並非沒有價值。”
“其中蘊含著前人的武道智慧,吸收這些武道智慧,能增長我們自身的武道智慧,對我們以後的修煉,有巨大的好處。”
張璟微笑說著,將手中看完了的《大風煉神法》放回書架。
“這倒是!”
這怪異學子自來熟的拍了拍張璟的肩膀,道:
“張兄大名,如雷貫耳。我叫季羨魚,暫且在這黑白書院廝混。”
張璟打量著對方那隨意搭配的破舊長袍,還有那隨意束起的長發與散落的發絲,笑道:
“季兄,這裝扮,與一般的學子大相徑庭,頗為灑脫不羈啊!”
季羨魚翻了一個白眼,道:“什麼灑脫不羈?你直接說邋遢就行了。”
“反正,說我的人多了,我也不在意。”
“天天像其他學子那樣,衣冠楚楚,文質彬彬,循規蹈矩……那我可受不了。”
他說著,就在旁邊一張椅子上坐下,翹起二郎腿。
“隨性一點沒有什麼不對,隻要自己舒服就行。”
張璟說道。
“還是張兄你境界高。那些學子,天天對我指指點點,看我這不順眼,看我那不順眼,以貌取人,沒有半點胸襟,當真是一群腐儒。”
季羨魚談到黑白書院的學子時,眼中滿是不屑之色。
張璟對此沒有多說什麼。
“對了。張兄,我記得你不是我們黑白書院的人吧,你怎麼能進這裡看書的?”
季羨魚好奇的看著張璟。
“憑這個!”張璟將陸老送給他的令牌拿了出來。
“咦,是陸老頭的令牌?他竟然也給了你一塊令牌?”
季羨魚微微震驚說著,也拿出了一枚一模一樣的令牌,有些不滿嘀咕著:
“嗨,我還以為他給我的令牌是獨一無二的。原來他的令牌,是可以批發的。”
張璟看著季羨魚手中的令牌,目光微微一凝。
心中暗道:這季羨魚一定是陸老看重的人,不然,就算他是黑白書院的學子,陸老不可能給他令牌。
季羨魚從椅子上站起來,自來熟的攬住了張璟的脖子,道:
“原來張兄你也跟陸老頭相熟,那麼我們就同一路人了。”
“跟我來,我找點好東西給你看看。”
“相比你剛才看的煉神法。接下來我給你看的東西,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啊。”
“那可是許多一流勢力,都沒有的東西。”
一邊說著,他一邊攬著張璟向一個偏僻的角落走去。
張璟聞言,心中頓時極為好奇季羨魚說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張璟跟季羨魚來到了二樓的一個角落。
這裡的書架稀稀落落的隨便擺放著一些殘缺的書籍。
看起來價值不大。
張璟疑惑的看向季羨魚,似在說道,你讓我看的好東西就是這些?
季羨魚讀懂了張璟的眼神,笑道:“莫急!很多好東西,都是隱藏在一堆破爛之中的。”
“如果不是陸老頭提醒,我也發現不了這堆破爛中隱藏好東西。”
“我跟你說,整個黑白書院中,知道這好東西的人,絕對不會超過一掌之數。”
“今天你遇到我,算你撿到了。”
他說著,就蹲下身體,從一堆殘缺書籍中,找了五本書出來。
“看看!”季羨魚將五本書遞給張璟。
張璟疑惑的接過五本書,當即打開一本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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