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現在那一位駙馬是什麼反應?”
馮家家主馮連山輕品一口茶,望向鐘山瞻與王嶽。
“能有什麼反應。估計就是震怒了一下……也僅僅怒了一下而已。”
王家家主王嶽淡淡說著。
鐘世瞻笑道:“我們三家聯手,他如果識趣,就該睜隻眼閉隻眼,不要再多管閒事。”
“他是鎮魔司的人,是來剿滅白蓮教妖人的,不是來乾涉民政的。”
馮連山認同的點了點頭:“鐘兄說得不錯。他不該乾涉民政。”
“鎮魔司不得乾涉民政,這是潛規則,他已經壞了規矩。”
王嶽冷笑:“看在他是長安公主駙馬的份上。如果他安安分分,我們說不準還敬他三分,給他一些麵子,甚至給他備上一份厚禮。”
“他千不該萬不該,就是替那些賤民出頭。”
“好不容易遇到一次大旱之年,有機會收割那些賤民的田契與賣身契,此人卻要壞我們的好事。那就怪不得我們不給他麵子了。”
“王兄此言,甚合我意。”鐘世瞻點頭認同,“賤民是什麼?賤民就是合該被我們收割的韭菜。那人沒有半點眼色,搞什麼開倉放糧,還放了這麼多的糧,這不是亂來嗎?”
“死些賤民又有什麼關係?賤民這東西,就如同荒野的野草一般,死了一茬又長一茬,根本就死不完,何必在意那麼多?”
王嶽:“且看他後續怎麼出招吧?最好,他就安分一些,這樣大家都好過。”
鐘世瞻與馮連山點了點頭。
如果張璟識趣,不要繼續‘多管閒事’,那最好不過。
沒有利益衝突,他們也不想得罪一位駙馬。
鐘世瞻與馮連山、王嶽兩人小聚了一會兒後,就返回了鐘家。
不過。
他與管家剛踏入鐘家,仆人正要關上大門,一白皙的手掌突然就按住了即將關閉的大門。
大門被強行推開,一個青年麵無表情走了進來。
鐘世瞻看到有人竟敢強闖他們鐘府,頓時大怒,就要讓人將其亂棍打死。
但看到那青年的容貌時,他眉心當即狠狠一跳。
“是他!”
鐘世瞻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青年是張璟。
張璟為什麼會來他們鐘家?
難道是來低頭的?
鐘世瞻猜測著,臉上卻浮現出了笑容,小跑著來到張璟麵前,拱手說著:
“駙馬大駕光臨,怎麼也不提前讓人通知我們一聲?”
“如果我們得知駙馬要來,我一定會讓人備好酒宴。”
說著,他目光一瞥身邊的管家,厲聲道:
“你還愣著乾什麼?還趕緊去安排酒宴?”
“駙馬、家主稍等,我這就去安排酒宴。”管家說著,就準備下去安排。
“不用了!”張璟擺了擺手,麵無表情說著:“我今天來鐘家,是聽說鐘家有白蓮妖人作亂,特意過來鎮壓白蓮妖人的。”
鐘世瞻與管家聞言,都不禁一愣。
白蓮妖人?
鐘家哪裡有白蓮妖人?
“駙馬說笑了,我們鐘家平靜的很,沒有什麼白蓮妖人!”
“駙馬若要尋白蓮妖人,還是到其他地方吧!”
察覺張璟不是來低頭的,鐘世瞻的態度,也立即變得冷硬起來。
“沒有白蓮妖人?”
張璟啞然失笑,拿出了一條白袍,淡定的披在了身上,上麵還隨意書寫著‘真空家鄉、無生聖母’八個大字。
“這不就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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