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瑞穎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想不起來她在哪裡見過。
隻不過,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隻是一點點,或許以前認識,有過接觸,但是她不清楚這個人究竟是敵是友。
祝瑞穎懶得去猜,隻是道“你有這個跟我打啞謎的功夫,不如有話直說的好。”
“是嗎?可是我倒是覺得,保持一點神秘感才有趣啊。”
祝瑞穎很不喜歡他這個態度,好像是在逗她玩一般,這真的很想讓她的動手打他。
那人似乎也看出來她的意思,後退了兩步,神情上倒是沒有什麼懼怕之色。
“姑娘,我沒有消遣你的意思。”
“瑞穎?”
祝瑞穎臉上的殺意消失不見“伯父。”
祝英博繞過那人朝祝瑞穎走過來,也不動聲色地打量了那兩人一眼。
“你怎麼在外麵不進去,這兩位公子是?”
祝瑞穎實話實說“我也不認識,剛剛吃飯的時候見過。”
祝英博“二位公子,不知是來乾什麼的?”
那男人敲了敲折扇,隻是頷首道“碰巧路過。”
祝英博應了一聲,便沒有再理他,轉頭對朱影的,那我們就回去吧
專業用點頭控製住英博進去了。
謝喻安看著他們二人的背影,偏過頭,對身後的人道“我們也走吧。”
“公子,他們如今在壇寧,竟敢如此膽大包天,違背律法,我們是不是應該?”
祝家本應在花香鎮的,他們來到這裡,最開始也是去花香鎮找他們,最終打聽,可謂是震驚了石路好久,這些人怎麼敢的?
以為身在此處,山高皇帝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對於石路的憤怒,謝喻安倒是沒有過多的感覺。
“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住而已,有什麼關係,先不管這些,彆忘了我們過來目的,不要節外生枝,對於我來說,這些事情都是小事,何況,祝家這事兒,本就是父皇做的不地道。”
“是。”
“想來,已經十三年沒有見到她了,沒想到,還是這麼暴躁,這丫頭,小時候就是潑辣的性子。”
石路“殿下,不,公子,你真是說笑了,你跟祝家姑娘見麵的時候,最大不過三歲,哪裡能記得她什麼樣性子啊?”
謝喻安聞言似笑非笑地說“我可記得呢,我還記得,這姑娘,可是不一般,有些,尋常人沒有的神通呢。”
這樣的人,他得好好用起來。
謝喻安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與平常孩子不太一樣,他記事很早,早到有些離譜,他從幾個月大的時候,就開始記事了。
他記得祝瑞穎,長大後,小的時候他相處的那些記憶,有一些是被模糊掉了。
隻記得,與自己有婚約的這個人,他小的時候見過,而且經常在一起玩,說是玩,不過是讓兩個連走路都費勁兒年紀的小孩,坐在一起罷了。
距離壇寧不遠有座城,謝喻安原本的行程是去那裡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