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香香也不是任由磋磨的性子,本來就沒有多少好活了,還要受這些氣不成,她來,就是要攪得袁家雞飛狗跳的。
當天晚上,袁文純就和章氏大吵一架。
氣的,章氏大罵,“她真是一個妖精。”
華蘭自然樂的在一旁看好戲。
這邊,顧廷燁剛陪著桓王去了災區,小秦氏就又起了幺蛾子。
朱曼娘有些無語這老虔婆,果然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之前的教訓還沒受夠嗎?
之前顧忌著顧廷燁對他這個三弟的情誼,不好下手,這一次,可不會讓她這麼便宜就過去了,一定要出點血。
如今顧廷煜已經漸入膏肓,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前,看著小秦氏一直針對朱曼娘,對著自己妻子叮囑,“就讓她們鬥吧。”
顧廷煜心裡清楚,顧廷燁簡在帝心,若是自己故去,這爵位一定是二郎的。
小秦氏做的再多,也不會得償所願。
不過,能給他們添些堵,自己也是樂意瞧見的。
小秦氏知道朱曼娘之前隻是一個外室,卻也不是很詳細了解彆的,於是,便讓身邊的向媽媽去打聽了一下這個婦人,看看她還有什麼親眷之類的,也好留在手裡拿捏。
可是,向媽媽的兒子跑了一圈,打聽到,之前是有一位哥哥的,如今倒是不見了。
顧家祠堂,早起上香環節,
小秦氏擰著眉“不見了?死了?”
向媽媽搖搖頭,“確實沒人見過了。”
“那這樣倒是不好下手了。”
“沒找到親人,奴婢那蠢兒子倒是找到了她一些彆的親戚。”
“哦?是什麼人?”
“她們家是從北邊逃難過來的,後來到了九江那邊,隻剩了兄弟兩個。她家是大房的那個,那個弟弟後來被人看上,入贅去了他處,地方遠,也聯係不便。後來朱家大房也算是勤快人,有了幾畝薄田,日子還算過的下去,後來,家裡人病了,日子就不行了,隻剩下朱曼娘和她哥哥二人。”
“但是這入贅的那位,妻家也算好過一些,家裡獨女,老爺子不肯將家產留給侄子,所以招婿,也算有了後,這朱家二房逃難虧損了身子,前年人也沒了,隻留下了一子二女,這次地動,家產也算全沒了,如今也隻是流民了。”
“奴婢那兒子將一子兒女給帶了回來,大娘子您看?”
小秦氏點點頭,“怎麼說都是帶血緣的親戚,有比沒有好。”
當天中午,小秦氏就找來了朱曼娘,還又拉上了四房、五房的那兩位作陪,“二郎媳婦,你與二郎成婚這麼久了,我們還不知道你是哪裡人,家裡可還有什麼彆的親人?”
朱曼娘被請來,也不明白小秦氏玩的什麼花樣,但是,聽她這樣說,估計是也沒懷什麼好心思。
小秦氏繼續笑臉盈盈,“畢竟,如今怎麼說,你都是誥命夫人了,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你過了好日子,可不能忘了這些人不是。”
四房的一向心直口快,“是啊,這做人啊,可不能忘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