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前行，路上遇到不少人，皆是上前與張羽打了聲招呼，不過這些人張羽並不熟悉，稍稍應付，倒是並未耽誤太多時間。
沒多久，兩人便是來到祠堂。
長老帶著張羽穿過議事廳，而後在他震驚的目光中，撥開牆上的排位，露出了一扇石門。
穿過石門，一股焚香煙熏的味道便是撲鼻而來。
張羽四處掃了掃，發現這裡是一間石室，麵積不大，正對牆邊擺著香案蒲團，左右牆邊樹立著書架，架子上擺放著零散的典籍。
兩人走到蒲團邊坐下，黑衣長老撚燃一炷香，將其插入香爐，這才開口道：“有沒有聽過戰獸師！”
“沒有！”
長老點頭，倒是沒有因為少年的見識淺薄，說些不中聽的話。
他看著張羽，直接解釋道：“能夠掌控獸力、強化自身，甚至於學習凶獸技能的人類，被稱為戰獸師！”
長老的話讓張羽有些沉默。
掌控獸力，學習技能？
張羽摸著鼻子苦笑道：“那我可能是。”
“不錯，你是。”
說完，石室中便是陷入一陣沉默。
黑衣長老明顯不善與人交流，張羽等了很久，仍是沒見下文，忍不住道：“戰獸師又怎麼樣？”
“你可知禦獸師能夠契約幾隻禦獸？”黑衣長老坐在地上，聲音不大，剛好能夠在石室中傳開。
張羽搖頭。
禦獸師契約禦獸的數量，與其禦獸的實力密切相關。就他所知，當契約的第一頭禦獸進入成年期，禦獸師便是有了契約第二頭的資格。
隻是想要真正契約，似乎還有著某些限製，在沒有達到那個境界之前，還是很難明白。
“五個！”黑衣長老給出準確答案，道：“正常而言，即便是最為頂尖的禦獸師，也不過能夠契約五隻禦獸！”
張羽點點頭。
他見過最多的，也不過是有了第二隻禦獸的張錫明罷了。
“戰獸師呢？”
“四個！”黑衣長老又盯著他。
張羽聽得一愣。
少了一個！
五個和四個，看似隻是差了一個，但其實是相當大的差距。真正強者的之間的對戰，很多時候也不過是失之毫厘。
這戰獸師聽起來倒是挺霸道，居然比彆人少一隻禦獸？
這麼說來，戰獸師豈非非常孱弱？
“為什麼會這樣？”張羽急忙坐起身子，他有些明白對方找他來的意思。
對方接下來的話，對他而言，恐怕會非常重要。
“彆著急，倒也沒你想象的那麼可怕！”黑衣長老一揮手，驅散張羽心中的陰霾，道：“嚴格而言，戰獸師也是能夠擁有五隻禦獸，隻不過第五隻比較特殊！”
“特殊？”張羽默默重複一遍，對此顯得極為關注。
“嗯！”
黑衣長老道：“因為那第五隻禦獸，是戰獸師本人！”
戰獸師本人？
張羽驚咦了半晌，方才從這句話中回過神來，略一思索便是明白，這所謂的戰獸師，居然這個意思。
以人類之軀修煉獸力和技能，成長到禦獸的級彆。
將人當做禦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