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人才選拔”也很嚴苛的!
我回想起那個小老板扔手機,可能已經知道凶多吉少,就不想禍害親戚家人。
章詩琪手臂被打的烏青,嘴角全是血,我用儘最後的力氣爬過去,幫她擋了幾棍。
“哎呦,這還有對苦命鴛鴦呢。”
一個大背頭紅襯衫的男人,陰戾地笑著從樓梯上走下來,衝著花臂男喊道:“濤仔,這批貨質量不錯啊。”
花臂插著腰回話道:“什麼狗屁鴛鴦,路上剛認識的,估計三言兩語成朋友了。”
“哎呦,那這女的一定騷的很啊。”
他的眼睛如一雙大手,在章詩琪身上反複遊走。
花臂笑了起來:“那晚上梁哥你帶走?”
梁哥抓了抓頭:“不太好吧,歡顏知道了,該吃醋了。”
“歡顏不是你梁哥的小公主嗎,不吃醋!”
在場的打手一聽這話,紛紛笑了起來,梁哥嘴角邪獰一笑:“那就彆等晚上了,你們兩個,把她衣服脫了,送我房間去。”
兩個男人一腳將我踢開,隨後伸手去撕她的衣服褲子,發出了猥瑣的笑聲,一分鐘不到,章詩琪身上就沒幾片破布。
“不要!不要!我給你們錢,求求你們放我回家,求求了......”
章詩琪還想掙紮,可哪裡敵得過這麼多人上下其手!
雪白的肌膚被抓的滿是紅印,眼巴巴地看著我。
而我被打的像狗一樣,趴在地上,都快隻有出氣沒進氣了,根本沒力氣去幫她,隻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幾人抬去二樓。
我能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後槽牙都咬碎了,那種無力感讓我隻能拿手捶地。
“來,打死老子!”
一個刺耳的聲音響起,我抬頭看去,就是剛才扔手機的小老板,聽口音是川渝那的人。
“哎呦,有個刺頭?不服是吧!”梁哥臉色忽然陰沉起來:“濤仔,讓他選短褲還是短袖,我先去樓上調教那娘們,調教好了給你們也嘗嘗。”
“好好好!路上就想玩她了,憋一路了都。”
花臂心猿意馬的喊著,梁哥頭也不回地上樓。
隨後花臂走到小老板麵前:“選吧,想穿短褲還是穿短袖?”
“五湖四海英雄將,老子選你妹!”小老板倒在地上麵目猙獰地啐罵。
“那就短袖吧。”
話音剛落,花臂從腰間抽出一把閃著寒光的斧子,用腳尖將他的手腕死死釘在地上。
斧背像是打樁機一樣,一下一下狠狠地砸去,頓時手腕被砸的血肉模糊,小老板淒厲的慘叫聲讓眾人驚顫。
“對不起對不起,斧頭拿反了,讓你受罪了,重新來過,重新來過。”
花臂看著他疼的滿頭大汗,露出心滿意足的表情,這才手起斧落,砍斷了手掌。
小老板臉色慘白,看著斷手,咬著後槽牙想伸手去撿,卻被他一腳踢開。
“老七!老七!拿去洗洗,去釘萬壽塔上。”花臂雙手合十,嘴裡喃喃念著什麼衝著那顆樹一拜,虔誠的模樣和之前完全不同。
那個叫老七人搬來扶梯,拿著斷手踉踉蹌蹌地爬到樹頂。
“濤哥,這裡行不行?”
花臂睜眼一看:“行,就這吧。”
說完老七就把手釘在樹上,而我頭皮猛地一炸,渾身血都涼透了。
原來這哪是什麼樹,而是用密密麻麻的斷手壘起來的塔!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問短褲還是短袖,就是問砍手還是砍腳。
而所謂的萬壽塔,就是用一萬隻手疊成的塔。
因為“手”與“壽”同音,說是這種東西能祈神延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