鏈子的另一端拴著的卻不是狗,而是章詩琪和另外一個女人!
她們像狗一樣跪在地上,腳踝上有著奇怪的傷疤,隻穿著薄薄一層的黑色瑜伽服,薄得和蚊帳一樣,眼神茫然地往前爬。
所有人想看,可哪有敢抬頭看的,大家都忐忑不安,生怕他們又要整人。
許濤清了清嗓子笑著說道:“今天大家表現都不錯,梁哥說天氣熱,所以請大家喝點冷飲降降溫!”
“啪”的一聲,垃圾桶被抬到桌子上,頭裝著白濁的液體,像衝了水的牛奶,頂頭還浮著碎冰。
非洲這地方,隻要太陽一出來,就熱得跟火爐似的,再加上一晚上就沒吃沒喝,嘴唇都裂成東非大裂穀了。
所有人看著垃圾桶的眼神都拉絲了!
“每人一杯,早上誰開張了,多獎勵一杯!”許濤一邊喊著一邊吩咐小弟去分發。
這玩意看起來可乾淨多了,等給我的時候,我仰頭一飲而儘,一股香精薄荷味,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油膩,和那碗泥漿菜湯比起來,真可以算瓊漿玉液了。
有些開張的學員喝了兩杯可真把我羨慕到,那會我甚至都有些動搖了,想著開個張,再喝一杯該多好。
我砸吧著嘴回味無窮,而陳耀祖這會兒卻一口沒碰那杯冰牛奶,露出了和我看菜湯一樣的神情。
他見我眼巴巴地盯著,就遞了過來說道:“要不用你菜湯跟我的換?”
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三兩口喝完就和打手打報告,要回辦公室裡麵繼續“上班”。
我當時心想,這人是不是賤的慌,放著乾淨的冰牛奶不喝,愛喝“水泥漿”。
可剛喝兩口就發現不對勁,幾乎所有的“師父”們都沒碰冷飲,要麼送徒弟,要麼換菜湯。
我有些警覺地問身後那哥們,為什麼他們都不喝?
他臉上浮現一絲隱晦的笑意,反問了我一句,“你猜那些冰棍去哪了?”
我立馬反應過來!
“噗”的一聲我全吐出來,噴射式的嘔吐讓我頭腦一片空白。
眨眼間地上全是汙穢,所有人的目光看了過來,我頓時後背一涼。
“一早上沒開張沒收拾你,還請你喝好東西,你卻把地弄得這麼臟。”
梁哥率先開口,他牽著章詩琪走過來,臉上古怪笑著,抖了抖手腕,狗鏈子叮鈴作響,在我耳朵裡聽起來像是死亡的喪鐘。
“我......我馬上擦乾淨!”我手顫抖著準備去擦。
可剛一伸手,梁哥一腳踩住我的手,手背被踩得變形,凹坑足足有乒乓球大小。
我疼的齜牙咧嘴,不由得叫出聲來。
“不用擦,擦了不就浪費了。”梁哥笑嘻嘻地說道:“來,把地舔乾淨!”
我聽到這話傻了眼,先不說這地麵有多臟,剛吐出來的東西,正常人看都不想看一眼,還要舔乾淨咽回去,這怎麼可能做得到!
我費勁地抬頭,急忙道歉道:“梁哥,我錯了,我以後......”
“錯了也得舔!”
那個許濤照著我腦門就是幾棍,我頓時頭暈目眩,跪都跪不住。
梁哥得意洋洋地說道:“你要是不會,那就讓你的寶貝給你示範一下。”
說完踹了一腳章詩琪,她帶著懇求的眼神瞄了一眼梁哥,但很快又低下頭,一臉茫然地趴在地上。
等了一會之後,梁哥將鏈子往後猛地一拉。
她立馬仰起蒼白的臉,神情痛苦。
“怎麼樣?學會了沒?剩下的該你來了。”
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還沒等我開口,幾個打手就衝過來把我擒住。
“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許濤用棍子撬開我的牙,把我的臉按在地上拖曳:“給老幾舔乾淨!不舔乾淨就把你舌頭拔粗來!”
我因為鼻梁先著地,鼻血摻雜著地上酸苦的汙穢、胃液、膽汁,一起湧進食道,腥臭味從四麵八方侵蝕我的五官。
我又乾嘔幾次,實在沒東西可吐了,於是本能地向後掙紮,但越是掙紮,他們打的越凶,渾身骨架都快散了。
我心如死灰,心想該不會因為一杯冰牛奶就他媽被活活打死吧。
正當我絕望的時候,辦公室裡忽然響起語音播放:“林廣廈收款,五萬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