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
“求…求求你啦，不要殺我…”她疼得渾身抽搐，像是被撒了鹽的鼻涕蟲一樣。
我笑著說道：“我這個人呢，說話算話，之前答應過你，叫爹地就把你救活，既然你活了，那現在就不是幾聲叫就能把我打發走的。說說看吧，凱悅和黑旗會是怎麼勾搭上的，黑旗會內部都有哪些人。”
黎婉舟打了冷顫，滿眼絕望地看著我：“廣廈，我不能說，我真的不能說…”
聽到這話，我冷冷一笑，輕輕擰動手術刀，在腎上腺素的作用下，這種痛覺會被放大無數倍。
更不用說我在傷口裡反複攪動，然後把手術刀拔出來，在每個痛覺神經密集的部位，來上這麼一刀。
黎婉舟肩膀無助地抖動，最後終於崩潰地喊道：“我隻知道黑旗會和我們接頭的那個人叫凱撒，他隻和呂國龍單獨見麵，我從來沒有見過凱撒本人！！！”
“凱撒？”我喃喃念叨著這個名字，卻覺得在哪裡聽到過。
黎婉舟抬起頭看著我說道：“凱悅和黑旗會的合作其實並沒有多久，呂國龍也是無意間認識了這個凱撒，他總是能給我們一些可靠的消息，更準確地說，是預言一樣的東西，一開始我們也不信，但是隨著靈驗的次數越來越多，呂國龍就開始成為他們的信徒，按照他們的要求，辦一些事情，用來交換一些可靠的信息。”
“比如海天盛宴就是黑旗會讓你們辦的？”
“沒錯。”
我立馬皺著眉頭問道：“那些少女是怎麼回事？她們的血液為什麼會有氣味，看台上的人為什麼聞到氣味就會陷入癲狂，但我卻是沒事？”
“按呂國龍的說法，那些少女是獻給主人的祭品，每次海天盛宴開始前，凱撒都會讓我們交給他一批少女，一段時間後會歸還給我們，回來後她們的血液就會有那種氣味，盛宴開始我們隻需要忘我地交融在一起，其他的事情根本不用去管，至於那種氣味為什麼對你沒有反應，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一次意外。”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低聲問道：“最後問你一個問題，你和勞樂佳什麼時候認識的？”
“誰？”黎婉舟不解地看著我。
“還裝傻充愣是不是！”我打了個響指，段忠立馬拿起被酒精燈燒得滾燙的錘子，死死地按在她的胸口。
頓時整個急救室變成了廚房間。
煎肉的聲音滋滋作響，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垂涎的焦糊味。
我急聲問道：“這次海天盛宴的祭品是誰給你的！說！”
黎婉舟疼的滿頭大汗，她死死咬著牙關，從牙縫裡蹦出一句話：“董青！是董青，她說要和凱悅合作，然後送了幾個少女和一個白人做見麵禮，那個白人說是華太的製毒師，叫…名字叫威廉…”
“威廉！你是說那天冷庫裡麵的人是威廉！”
黎婉舟點點頭。
我心裡咯噔一下，怪不得那天他費儘心思地要救我，還給我傳遞信息。
可我一下子又納悶起來，這勞模姐怎麼又和董青扯上關係了？
這裡麵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剛想再問點什麼，可黎婉舟已經疼暈了過去。
我隻好讓段忠又給她打了一針，醒來後，用同樣的手段，問了半天，最後發現她跟複讀機一樣，把差不多的話又說了一遍。
我這時候才確定，她應該隻知道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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