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5章
我沒有回答,而是衝著這幫白皮們喊道:“先生們女士們,我知道你們都不是被物質奴役的人,但是為了今天的行程更加有趣,讓我們來點俗套的東西!”
我看向司機問道:“這卷毛叫什麼?”
司機冷冷看了我一眼:“阿卜杜勒·巴紮,他是…”
沒等他說完,我就把頭扭過去繼續說道:“大家覺得,今天我和這位卷毛阿卜杜勒先生的決鬥,你們覺得誰會贏?”
“兄弟,我支持你,狠狠揍他的屁股,讓他哭著回家找媽媽!”
“開什麼玩笑,要是赤手空拳,就算十個他這樣體格的人也不一定能把這個叫阿卜杜勒大塊頭放倒!”
…
所有人開始議論紛紛交頭接耳。
我大笑著說道:“我和這個卷毛先生誰輸誰贏不重要,但現場的各位一定要有贏家,先生們女士們,歡迎來到搏擊俱樂部,現在想要下注的,請找我的同事!”
我指了指不遠處的段忠。
段忠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大幫白皮拿著錢和銀行卡圍了上去。
在他們忙著下注的時候,我把手放在耳邊,假裝不知道的樣子喊道:“對不起先生們女士們,我有點忘了“搏擊俱樂部”的第一條規則是什麼?”
這部電影對漂亮國來說幾乎家喻戶曉。
所以這些白皮像是演練無數次一樣,齊聲高喊:“不許談論搏擊俱樂部!”
“第二條規則是什麼?”我又問一遍。
“不許談論搏擊俱樂部!”
這次的回答更加響亮。
可當他們剛喊完,我的右臉忽然吹來一陣風。
我感覺到不對勁,下意識抬槍格擋。
“叮”地一聲,砍刀在槍管上崩出幾顆火花。
這一刀明顯是奔著我脖子來的,雖然格擋下來,但勢大力沉的一擊,還是讓我側滑好幾步遠。
“喜歡玩偷襲是吧!好好好!看老子怎麼玩死你!”
我飛快的後退,與阿卜杜勒拉開距離,然後拉動槍栓,退出裡麵剩餘的子彈。
在這幫白皮的印象裡,隻有小本子拚刺刀的時候才會退子彈。
下注的白皮以為我要用小本子的刺刀術收拾他,頓時買我贏的人多了一大波。
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毫不猶豫地扔掉槍,反而把那些軍用尖頭子彈捏在手裡當武器。
那幾個下注買我贏的白皮滿是不解和沮喪:“兄弟!你他媽在搞什麼鬼!拿槍和他打啊!你拿這個怎麼贏啊!”
“老子可是買了200萬啊!”
“兄弟你磕多看吧!你這子彈還沒吉兒長,還不如拿你吉兒和他打!趕緊…”
不過還沒等他們把話說完,我就把子彈當做飛刀朝著阿卜杜勒的下半身投擲。
這冷不丁的一下,直接命中他的膝蓋,彈頭已經完全紮進去,留下一個拇指大的血窟窿。
吃了疼後,阿卜杜勒一下子把注意力集中在我手上。
而我不停地投擲,繼續攻擊下三路。
打出了半自動步槍的射速。
他就跟小雞啄米一樣,不停地抬頭看我位置,低頭躲避子彈。
雖然後麵幾顆都被他靈活的身法躲開。
但是人如果重複做一個動作會有一個肌肉慣性。
尤其在這種生死時刻,神經高度緊張的時候,他會慣性地以為我還會攻擊下半身。
而等他產生這種肌肉慣性後,我用最後一枚彈殼投向他的眼睛。
這種變戲法一樣,真真假假的把戲,顯然很有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