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你不能這樣!”
我拚命想推開他,但此刻,酒精後勁如同潮水一般湧來。
我感覺渾身無力,似乎要被他灼熱的氣息吞噬。
傅斯年趁機翻身,將我壓倒在床上,低聲喃喃著。
“無事牌怎麼會這麼燙?難道是她回來了嗎?”
我聽不懂他說的話,但卻看到了他掛在脖子上的那塊無事牌。
然而我還沒等細看,他便迷離著撥開了我的衣服。
似是依戀,似是渴望道:“倩倩是你嗎?”
這一句話如同雷霆般擊中了我。
傅斯年怎麼會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不,不對。
我努力用最後一絲理智思索,他叫的應該是“芊芊”。
傅斯年的吻,裹挾著強勢的侵略溫熱的氣息,落在我的皮膚上。
令我感到如同點燃的火焰,無法自拔。
隨著他的手掌在我的腰間遊走,帶來的酥癢觸感讓我全身戰栗,意識也漸漸沉淪在欲望的漩渦中。
意識清醒的最後時刻,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傅斯年之前為了找我付出的種種,於是徹底放下所有抵抗。
這一夜,我們的聲音和欲望交織在一起,難舍難分。
次日清晨,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手下的異樣。
緩緩睜開眼睛後,卻發現自己雙手環抱著一個男人的脖子,腿也搭在一隻肌肉緊實的大腿上。
抬頭,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傅斯年高挺的鼻梁與流暢的下頜線。
我瞬間清醒,忍不住一抖,立刻鬆開了他。
“天哪,我竟然和傅斯年……”我忍不住驚呼,心中掠過一陣慌亂。
或許是因為被下藥的緣故,傅斯年仍沉沉睡著,毫無察覺。
我強忍著初經歡情的身體不適,小心翼翼地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心急如焚地逃離現場。
剛走到走廊,我卻遠遠看見一個女人朝我走來。
心中猛地一緊,我連忙低下頭,生怕被人認出,看穿我這不堪的一夜。
走出酒店後,我忍不住在心裡懊悔不已。
明明前一天才和傅斯年解除婚約,卻在後半夜又與他糾纏在一起。
要是讓裴父知道,恐怕非氣炸不可。
我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心中暗罵自己:“呸呸呸,烏鴉嘴!”
隻要我不說,這事兒就沒人會知道。
然而,傅斯年那優美的肌肉線條、沉睡的麵龐仍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我暗自鬆了一口氣,想他當時處於被下藥的情況,應該還不知道我是誰。
也許,這樣也好。
昨晚就當是,我償還了他為陸倩倩所做的那些事。
往後,我們彼此算是兩清了。
我急匆匆地調整好狀態後,就回到裴家。
一大早,裴母就在花園裡打理著剛種下的玫瑰花。
看到我回家,溫柔關切地開口問道。
“芊芊,你昨天晚上和芷蕾去哪玩了?怎麼一晚上都沒回來?”
我努力擠出一個輕鬆的笑容:“昨晚玩得太開心,所以就沒回來。”
然而,心虛的感覺,還是讓我快速結束了寒暄回到了房間。
我迅速衝進洗手間,試圖清理昨夜身上的痕跡。
然而在鏡子前,我麵紅耳赤地發現,那一夜留下的烙印竟然是如此明顯。
而原本白嫩的芊芊細腰上,留下了手掌用力握過的青痕,就連肩胛處,竟然也留下一個紅腫的牙印。
我忍不住吐槽道,“傅斯年是屬狗的嗎?咬得那麼用力!”
洗完澡,我足足用了五泵粉底液,才勉強遮住脖子上的吻痕。
徹底冷靜下來後,我開始盤算著自己的複仇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