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我故作輕鬆地走過去,微笑著勸解。
“陸小姐,您真的想多了,我們之間怎麼可能有那種關係?”
“怎麼說我也是你們的小嬸嬸,你這樣猜忌長輩,似乎有些不太合適吧?”
聽我提到身份後,喬雲澤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陰沉,他急促地對陸雨柔說道。
“我已經說過,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你彆再胡思亂想了,早點回去吧。”
陸雨柔雖然不情願,但麵對喬雲澤的強硬態度,隻能收斂怒火,勉強裝作溫柔地說。
“也是,不知道小裴總和傅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呢?”
我故作為難不情願的樣子,支支吾吾的回答。
“這個……我們兩家還在商量,暫時沒有確定的消息。”
聽到這句話,喬雲澤的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儘管很快被他壓下,我仍然捕捉到了那一瞬的情緒。
他應付走了陸雨柔後,略顯歉意地向我道。
“對不起,讓你見笑了。最近她太敏感,看到我身邊有其他女人就容易胡思亂想。”
我點頭表示理解,故作淡然地回應:“沒關係,確實是我昨天受了驚嚇,才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
“實在是不好意思,給你們夫妻之間造成了誤解,以後我會注意和你保持距離的。”
話音剛落,喬雲澤急切地向前一步:“怎麼會呢?這有什麼不合理的要求?我們本來就是朋友嘛。”
我微微咬緊嘴唇,故作生氣,輕聲道:“沒錯,我們隻是朋友嘛。”
然後轉身離去,留下喬雲澤在後麵懊惱不已。
發布會結束後,我回到家,開始籌備下一階段的計劃。
令我驚訝的是,傅斯年竟然主動敲響了我的房間門。
我疑惑地問:“有什麼事嗎?”
傅斯年抬起那雙深邃的眸子,目光在我臉上遊移,緩緩說道。
“今天的新聞我看到了,你最近還在和喬雲澤來往,是嗎?”
我點頭,不以為然地回應:“沒錯。”
然而,傅斯年眉頭緊鎖,似乎對我的回答不滿。
“我不是跟你說過,讓你離他遠一點?你為什麼不聽呢?”
我明白他的擔憂,但我根本不可能按照他的意願行事,隻能嘴硬地回應。
“我這樣做自然有我的目的,如果傅少,要是擔心我們之間的緋聞會影響到訂婚,我下次會注意的。”
傅斯年握緊輪椅的把手,低沉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喬雲澤可不是個好人。”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和我坦白:“他的前妻就是被他害死的。”
聽到傅斯年說的這句話,讓我萌生出一個問題。
那就是當初我死的時候,他為何表現得那麼在乎。
於是我開口問:“你似乎對喬雲澤的前妻很關注?”
聽到我提到此事,傅斯年的不滿顯而易見。
他冷冷地丟下“隨便你吧”幾字,便推動輪椅離開。
想到最近聽小米提起,傅斯年因為傅景煥回國,也忙得焦頭爛額。
而他在這種情況下還來提醒我,確實是仁至義儘了。
我心中湧起一絲愧疚,於是我主動走出去,敲響了傅斯年的房門。
“傅少,剛才是我僭越了,不過,我還是想謝謝你的好意。”
“隻是,我也有自己一定要完成的事情,我和喬雲澤之間是不可能的。”
傅斯年轉過頭看著我,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示意聽到了。
我歎了口氣,心中明白,即便傅斯年與我有恩。
但關於我借屍還魂的事情,實在無法向他開口,隻能暫時隱瞞。
複仇這條路,注定孤獨而艱難。
另一邊,小米通知我,王凱第二天在酒店醒來後。
發現自己被幾個男人折騰了一整晚,慌得連聲也不敢吭,隻能夾著屁股一瘸一拐地悄悄溜走。
而那晚負責羞辱他的男人,在當天拍攝了不少令人驚掉下巴的照片和視頻,並將這些證據發到了我的手中。
我凝視著這些證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辱人者人恒辱之,這隻是我複仇的第一步。
又過了一周,項目的場地平整工作順利完成。
我撥通了陸星瑋的電話,想確認驗收情況。
陸星瑋自信滿滿地說道:“小裴總,你放心,場地完全沒有問題,接下來我們可以叫施工隊進場作業了。”
我按下錄音鍵,故作關心地問:“你確定所有驗收都通過了嗎?”
“前幾天一直在下雨,施工進度會不會受影響?”
陸星瑋毫不猶豫地保證:“完全沒問題!我已經找人驗收過了,都是雲城最專業的驗收隊。”
我還是假裝不放心,謹慎地提議:“保險起見,我還是再找個專業設計院來做一次驗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