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尿戒子,他左手捏著鼻子,右手中指和十指指尖掐著疊好的尿戒子頭扔到屋門口外,隨即回屋內哄孩子睡覺。
經一係列操作,他等老三睡著以後,再出來到院子裡給老三洗尿戒子。
“娘子,小孩子的屎咋那臭呢?”洗兩下嘔吐三次的江書白朝廚房探去,隻見廚房門緊閉,連個縫隙也不留。
看吧,娘子自己都受不了,更何況他這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老爺們呢。
江書白盯著臭烘烘的尿戒子想罷工不乾時,廚房內傳來謝南衣的聲音。
“相公,娘她們也是這麼過來的,你多洗幾次,習慣就好。”謝南衣此話一出,頓感自己好渣。
她的話成功引來江書白埋怨,“娘子,可趕你沒洗。”
“相公,我也想洗,這不是正給俊俏的你做晚飯嘛。
村子裡那些娶了妻的後生們哪有我家相公俊。
他們人醜才不做家務,我們相公與他們不在一個檔次上。”謝南衣忽悠道。
雖然與江書白接觸時間還沒有一天,她發現他挺吃彆人誇他這一套。
果不其然,江書白聽見她的讚美,呲著一口大白牙,“也是哦。”
說完,他不再抱怨,心甘情願的洗尿戒子。
洗乾淨後,還貼心的進廚房問謝南衣要不要幫忙?
“相公,正好你幫我瞅著點兒火,我回屋躺一會兒。”謝南衣揉著還沒緩過來酸痛的腰。
“娘子,我……”江書白隻是隨口客氣客氣,誰知娘子真當真啦。
“怎麼了,相公?”謝南衣眨著無辜的眼看他。
走到他麵前,忍住害羞心理,踮起腳尖親了他臉頰一口。
“沒事,娘子回屋歇息吧,為夫來。”嘗了甜頭的江書白選擇閉嘴。
後知後覺的他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兒,具體又說不上來。
目睹娘子回屋,自己在廚房守著,時不時掀開鍋蓋瞅上一眼。
在確認雞蛋羹蒸熟後,他找了個手巾端著盆兩側,回屋叫謝南衣吃飯。
“嗯~”謝南衣誇張的嗯了一聲,“相公快嘗一口,雞蛋羹好鮮。”
“真的假的?”江書白不信洋邪,舀上一勺不嫌燙的直接塞進嘴,砸吧砸吧回味。
“娘子,還真挺鮮誒。”江書白激動道。
從前吃雞蛋羹,一回也沒吃過這麼鮮的。
“相公,你曉得為什麼不?”謝南衣神秘兮兮道。
“不清楚。”江書白搖了搖頭。
許是今兒母雞下的雞蛋好吧?
“因為雞蛋羹有一半是相公勞動所換來的成果,吃起來自然香。”自從發現他號這一口後,謝南衣有意無意開始誇他。
“是嘛?那為夫多吃幾口。”江書白邊說邊舀一大勺上雞蛋羹。
平時三碗的飯量,這次愣是多吃一碗。
飯後,他主動收拾碗筷,拿去廚房洗。
洗完後,人直接溜出家門,去哪兒閒逛也沒回屋告知謝南衣一聲。
“誰?”院子裡悉悉索索驚醒睡夢中的謝南衣。
她猛地睜開睡眼,輕手輕腳下了地,摸黑抄起一個長條木凳子,趴在屋門口聽。
假如賊人敢強行踹門進屋,她直接上演一出弱女子猛砸壞人腦袋的表演。
與預期有所出入,無人硬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