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醒醒。”李八婆大兒子用力搖晃不省人事的她。
“裝啥裝?少在我麵前演戲。”婦人嘴上罵罵咧咧,加快腳步進院,啪的一聲關上房門。
不給李八婆兒子、兒媳婦們反應的機會。
謔。
婦人站在門外,拍著胸脯暗道幸好她機智,先一步鉗製住李八婆一家。
等李八婆兒子、兒媳婦們後知後覺納過悶來,瘋狂敲婦人家大門,咒罵道“不要逼臉的瘋狗,給我滾出來。
我娘有個三長兩短,我找你拚命。”
無論李八婆兒媳婦罵的有多厲害,一聲賽一聲高,婦人裝作聽不到。
而右邊的漢子鄰居察覺自己恐會遭受連累,悄悄溜回自家,關好自家大門,防止被踹開。
空留李八婆一家在原地唱獨角戲。
“丟人呐。”滿臉麻子的婦人捂著自家兒子的雙眼,“大嫂,瞧瞧你家李小花乾的好事。
娘因你家李小花摔倒昏迷,你掏銀子給娘治病。”
“放你娘臭屁,娘是自己沒長眼,自己把自己絆倒,與我家小花有啥關係。
老二家的,你再噴糞,我嘴給你撕下來。”李八婆大兒媳婦蠻不講理,擼起袖子與二弟妹互相薅頭發。
作為他們的男人、兒子、閨女們,沒有一個上前阻止,站在原地看熱鬨。
“李家的趣事不比鎮上的有趣多了。”躲在暗處的江書白送張寶寶、黃平回家後,繪聲繪色講述李八婆家的笑話。
“李小花與李文躺在地上,他們赤裸裸看著,沒有一個人有把他們分開?”謝南衣難以置信。
自家閨女身上躺著一個男人,身為親爹袖手旁觀,親娘在為誰家出銀子救治李八婆發生激烈爭吵。
普天之下,想必僅此一家吧?
有其爹娘,孩子不長歪才怪。
翌日。
李小花從昏迷中蘇醒,她口乾舌燥,下地去找水喝。
“不要臉的小騷貨,還沒嫁人先學會找野男人在自家門口偷情了?”李八婆二兒媳婦見她醒來,陰陽怪氣。
“二嬸,你休要血口噴人。”李小花嘴上道,心中暗想昨晚進度莫非特彆順?
她與書白哥哥睡在一個被窩中啦?
後背隱隱作痛提醒她,自己昨夜的悲慘遭遇。
謝南衣那個老女人,一定是嫉妒書白哥哥碰她。
幻想自己馬上嫁給書白哥哥為妻,她高興的笑出聲來,
“真不要臉,與你那個沒臉沒皮的娘一樣。”李八婆二兒媳婦見李小花沒有半點兒廉恥心道。
“二嬸,我今天心情好,不與你一般見識。”李小花放下瓢道。
等她正式成為書白哥哥的娘子,第一個整治的就是她這個二嬸,以後她就是裡正的兒媳婦啦。
“書白哥哥,你打算何時娶我哇?”李小花堵住背上箱籠去鎮上賣涼麵的江書白。
“做你個春秋大夢,我眼不瞎人不蠢,我娶乾雞毛?”江書白怒罵。
一大早上的好心情全讓李小花這個傻登毀了。
“書白哥哥,你怎麼能吼我呢?我馬上成為你的妻了。”李小花咬著下嘴唇,眼淚簌簌地往下落。
目光瞥到靠著門口幸災樂禍的謝南衣,“書白哥哥,一定是這個老女人故意挑撥咱們倆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