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那我也沒想到哇,說到底我也是受害者。”江書白繼續為自己辯解。
他一邊說一邊和謝南衣將扮演李文呢程錚五花大綁後,係了個不易掙脫的結。
“娘子,咱現在管他叫李文啊還是程錚啊?”江書白糾結。
“人家現在不飾演李文了,自然叫程錚嘍。”謝南衣解釋道。
江書白“哦”了一聲,等待著李群與衙役們進來。
“嬸子,你是如何想到從李文出生起查的?”李群帶著衙役解決完院子裡的那些人進來問。
“說起來還是歲年他們帶給我的啟發。”
“哦?”李群更加好奇了。
他靜靜聽著謝南衣娓娓道來,得知原因後豎起大拇指,“嬸子真令人佩服。”
說完,用一副看戲的眼神打量江書白,幸災樂禍道“叔也挺招蜂引蝶,魅力不減當年。”
本應該驕傲的揚起脖的江書白皺著眉說“彆以為我沒聽出來你在內涵我。
最起碼我長得俊,有人喜歡。
說起來縣太爺,你娘子影呢?”
提起娘子二字,李群成功收回呲著的一口大白牙,苦惱道“叔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找不著妻子,我有啥辦法?”
在平縣當走馬上任一年了,他還是孤零零一個人。
聽黃平講他的姻緣就是謝南衣牽的頭,出了謝南衣家胡同遇到的。
他過去一年也沒少去謝南衣家,咋一個漂亮且溫婉端莊的女子也碰不到啊?
李群產生質疑,鬱悶般讓人押著程錚回了衙門。
他親自審問程錚,奈何程錚嘴嚴,哪怕是對他用酷刑,也咬緊牙關不突口。
無奈之下,他親自帶著禮物登門去請謝南衣幫忙。
“嬸子,你真的有辦法讓他突口嗎?宸王那頭還等著我準備好證據,揭發丞相呢。”李群不確定道。
“我心裡沒底,話說你可以用匕首一片片從他身上割下來肉。”謝南衣出謀劃策。
李群也想啊,問題是宸王給他下了死命令,再三強調要確保程錚的安危。
假如程錚在他這裡有個三長兩短,他交代不起,承擔不了這個罪過呀。
“嬸子,用刀片絕對不行。
宸王叮囑過我,要確保他活著。”李群強調。
假如可以使匕首剔肉,他早就用這個方子了。
打開關於程錚的牢房門,謝南衣走了進去。
“你來這裡做什麼?來看我笑話?”程錚靠著牆坐在鋪在地上的雜草上麵。
“我也不想來啊,問題是你需要我。”
“笑話,我需要你?你真把自己當回事。”程錚不屑道。
謝南衣坐在牢房門口的椅子上,手裡拿著一個信封,“知道這裡麵是什麼嗎?
這上麵寫的清清楚楚你從幾時出生,出生以後生活在哪裡,由誰來扶養。
你不交代可以,就是不知你夠盼多少年的?
我不清楚你甘不甘心,我如果是你的話,我反正不甘心。
你說同樣是一個娘肚子裡生的,為什麼那位被封為太子,而你從頭到腳,從始至終隻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是因為孩子爹身份不同嗎?還是說親兄妹一時情不自禁,產下的種呢?”
“我聽不懂你在講什麼?”程錚握緊的雙手在出賣他此刻的心情。
“是嗎?沒關係。
我隻是想告訴你你所做的一切皆是徒勞的,至於原因是什麼?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
畢竟你即便是努力一輩子,始終都會活在太子的陰影裡,他們是不會與你相認的,你永遠無法活在光亮裡。
一旦成為你的存在,皇後與丞相會在一夜之間遭人唾棄,均為笑柄。
你認為皇後與丞相會蠢到為了一個你放棄權利與地位的象征嗎?
告訴你一個紮心的真相,無論你努力多久,皇後與丞相也不會承認你所做出的貢獻與努力。
因為你的存在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們二人,當初他們犯了多大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