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剛剛好一些,所有的人都慢慢散去讓太後好好休息。
等人都走了,太後將那瓷瓶交給周嬤嬤讓她收好,淩子溪說了,半個月吃一粒,兩個人她就完全好了。
“老家夥,你說那孩子有沒有騙人,她真的是有一個什麼師傅教了她醫術?”太後在周嬤嬤的伺候下躺下說道。
周嬤嬤是她進宮時的陪嫁丫鬟,一路和她相伴到現在這個年紀,在這宮裡,她最信任的隻有周嬤嬤了。
“太後,不管那孩子也沒有騙人,但她救了您是真的,就衝這一點,老奴就覺得這孩子行。”周嬤嬤說道。
“嗯,你說得對,哀家也累了。”太後說著,閉上眼睛一會就睡著了。
周嬤嬤給太後撚好被子,又把那裝著救太後命藥丸的瓷瓶放好,這才輕手輕腳的走出太後寢宮。
再說太子和皇後離開壽康宮後就去了皇後的棲鳳宮。
夜瀾風直接出宮回了賢王府,而淩子溪原本也準備和夜玄淵一起出宮的,隻是,她被夜清帝留下,又帶回了禦書房。
而夜玄淵則在禦書房外遠遠的等著她。
淩子溪跟在夜清帝身後一進禦書房,夜清帝就令高公公讓人都出去,他要和戰王妃單獨說話。
等宮人們都下去了,淩子溪故意問道:“父皇,您留下兒媳是想說什麼?”
“朕要說什麼,你不知道嗎?”夜玄淵看著淩子溪說道。
“兒媳愚鈍,還請父皇明說?”淩子溪當然知道皇上要問她什麼?不就是想問她也沒有打探到夜玄淵的秘密嗎?
夜清帝看著她說道:“你嫁入戰王府已經一月有餘了,可有打探到什麼?”
果然,淩子溪心裡冷笑道,剛剛夜玄淵說要用性命擔保自己給太後治病時,她可是注意到皇上可是沒有一絲不舍,甚至還有一點高興!
就算夜玄淵再不受寵,那也是他的親生兒子,現在自己治好了太後,他又馬上來問自己戰王府的事,就想抓住夜玄淵的一些把柄,果然,無情最是帝王家!
“沒有,什麼都沒有!”淩子溪也不裝了,直接說道。
“你。”夜清帝盯著淩子溪,目露凶光,說道:“朕勸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如果你不能為我所用,朕可以隨時要你的命!”
“父皇,您是皇上,想要誰的命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淩子溪說著,故意把兩隻手抬起來,露出剛剛太後賞賜的白玉手鐲。“父皇,皇祖母送兒媳的這對手鐲可真好看,您說是吧!”
夜清帝咬著牙,才沒讓自己發火,沒想到這個丫頭治好了太後的病,現在有了太後這個靠山,倒是不把他放眼裡了。
淩子溪看著皇上那豐富的表情,使勁忍著才慢慢讓自己笑出來。
她對夜清帝問道:“父皇,您還有彆的事嗎?如果沒有事,那兒媳就告退了,我家王爺還在外麵等著我呢?”
夜清帝氣得說道:“走吧,走吧!”
他沒想到這個鄉下丫頭也有敢背叛自己的一天,而且現在自己還不能殺她。
“那兒媳告辭了!”淩子溪說著,一下就出了禦書房。
一出禦書房的大門,她就看到夜玄淵坐在離書房十幾米外的廊下夜玄淵看見淩子溪朝自己走過來,他淡淡的微笑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