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帶著人很快離去。
大牢裡隻留下陸清嘉和孟雲裳夫婦。
她抬頭憤恨地瞪著陸宸驍,癲狂大笑,“看到本宮這樣,你們滿意了?”
“這都是你自己作出來的,怨不得任何人。”
“你懂什麼!本宮這叫運籌帷幄,輸給你們是本宮技不如人,但本宮不會認輸的。”
“總有一日,本宮會東山再起,到時候你們都得死。”
陸宸驍勾唇冷笑,“宋皇已知道宋煦陽不是他的種,你覺得他會任由你們母子倆繼續活著嗎?剛才那道聖旨,不過是特意留給本王看的罷了。”
伴君如伴虎,即便是隻正瞌睡的虎,隻要他還在這個位置上坐著,就不可能真的窩囊。
但凡今日他們不在,送給陸清嘉的就是一杯毒酒。
廢後不過是多此一舉罷了。
毒酒入腹,再對外宣稱皇後病逝,誰也揪不出他的錯來。
畢竟今日宮宴上,陸清嘉跟施良可是眾目睽睽之下的親近。
但陸清嘉依舊執迷不悟,她不屑地看著陸宸驍,“你少嚇唬本宮,本宮又不是嚇大的。”
陸宸驍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不想再跟浪費口舌。
“我們走吧,反正她也活不長久了。”
孟雲裳輕嗯,沒絲毫遲疑。
陸清嘉問他們真走,憤怒指責,“陸宸驍你就是個冷血怪物,從小就心狠手辣。像你這樣的人,一定不得好死!”
陸宸驍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指責,腳下步子不停,絲毫不受影響。
但孟雲裳不樂意他被這樣指責。
她停下腳步,麵色不愉地注視陸清嘉。
“王爺收到皇兄命令,沒有任何遲疑就跋山涉水的來東海看你。來的路上我們甚至做好了,不惜一切代價替你撐腰的準備。”
“可是你呢?從我們出發的那刻起,便在你和陸元景的算計中,圍堵、刺殺、下毒,下蠱。”
“但凡我們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都不一定能活到現在。論冷血、論心狠,王爺不及你的十分之一,你才該是最不得好死的人。”
孟雲裳很生氣,氣陸清嘉對陸宸驍的種種算計,更氣她對陸宸驍的詆毀。
陸清嘉被她身上迸發出來的強大氣場給驚住,訥訥的不知道要怎麼反駁。
倒是陸宸驍突然輕笑出聲,惹得陸清嘉和孟雲裳同時朝他看來。
陸宸驍將孟雲裳拉進懷裡,爽朗輕笑,“能得裳兒維護,我好開心。”
孟雲裳恨鐵不成鋼地瞪他,“平時不是嘴毒的厲害麼?怎麼今天就收著勁了,要我說就應該往死裡懟她,省得她以為我們好欺負。”
陸宸驍嬉皮笑臉的點頭,“裳兒說的是,以後我都聽裳兒的,保證不讓彆人欺負到自己。”
說完朝暗中下令,“陸皇後頓感生活無望,你們還不趕緊幫她一把?”
“是!”
玄五和玄七同時閃身出現,他們一人拿著白綾,一人拿著鑲滿銀針的馬鞭。
陸清嘉驚的雙眼圓睜,“陸宸驍你敢!”
“本想給你留口氣,可你非要惹本王的心尖寶生氣,那本王自是不能再留你。”
眼見玄五玄七已經走到眼前,陸清嘉害怕的向陸宸驍求饒。
“不,陸宸驍你不能這樣,我是你親姐啊。”
“我們雖不是一母同胞,但我們是都是父皇的孩子啊。”
“彆這樣小九,皇姐求你,給皇姐條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