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離開的方法嗎?飛雪姐,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飛雪點頭。
“嗯,我在你們大家的身上都施加了我的冰鱗粉,你還記得嗎?我的本意是靠著這些鱗粉來減少你們受到的水元素的攻擊的,畢竟我的鱗粉有一定的隔水效果,但是就在最近,我卻在戲班大院附近發現了不屬於你們幾個身上的鱗粉。”
索菲亞一下子就明白了飛雪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無支祁也進入這裡了!”
……
另外一邊,劉鼓浪完全沒了之前上山時的小心謹慎,像是山中靈活的猴子一樣,飛快地從看不真切的道路飛馳而上。
這也讓胡昌很是詫異,他之前不是還很注意安全的嗎?怎麼突然能以這種速度上山了?
他想要跟上去,但即便是長期生活在山林中的他也是有些無能為力。
最後他和梧桐便走在後麵,連劉鼓浪的影子也看不見了,好在梧桐倒是沒有很著急的樣子,在後麵走得很是悠閒。
“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上山的路還很長,你大可以和我好好說道說道。”
見梧桐看向自己的眼睛已經充滿了不耐,加上自己在一些事情上的確是有所隱瞞,胡昌也是心虛地低下了頭。
“好,我會全部都告訴你,隻要你們能救回我的妹子。”
……
胡昌一家是山中的獵戶,雖說是獵戶,但父母親出門打獵的情況很少,據說他們的爺爺就是因為外出打獵而葬身於野獸腹中的,所以父親很是抗拒這種冒著生命危險的事情。
於是,父親開始學習機械,並學會了製作一些簡單機械原理的陷阱,並布置在了家的周圍。
然後,不用再冒著生命危險外出捕獵,隻要待在家中守株待兔,似乎他們的生活也在慢慢變得好起來了。
直到那個冬天,身懷六甲的母親痛苦地呻吟著,他和父親都是圍在旁邊焦急地直轉圈。
母親上一次生產,也就是生下胡昌的時候還是夏天,那時候野獸野菜取之不儘用之不竭,自然是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但現在是冬季,沒有考慮到孕婦食量的增加,食物完全不足以讓一家人度過這個冬天,即使是他們父子二人已經儘量地減少自己的飲食,但懷孕的母親仍然是餓到幾乎是要昏厥過去。
再不解決這個問題,那麼他們要麵臨的可就不是一屍兩命這麼簡單了。
萬般無奈之下,父親決定重操舊業,扛起了土槍,朝著白雪皚皚的山林中亮出了槍口,而胡昌則是留在家中照料母親。
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父親卻都沒有回來,家中已經是彈儘糧絕,他和母親甚至不得不盛一碗白雪充饑。
奇跡在第五天的時候發生,那一天,門口突然一聲悶響,胡昌高興地以為是父親回來了,激動地打開門。
但是門外的並不是父親,而是一隻本應該在種群中冬眠,但是此刻卻慘死在他家門口的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