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聽的方案初版審核通過,但是還需要補充很多細節問題。
最近幾天陳知衍都沒在家,所以聞聽聽也不著急回去,就待在公司加班。
越研究,越發現。
她需要學習研究的東西還有好多好多。
直到差不多了,她才準備離開。
剛出華韻大樓,就看見一個清俊挺拔的身影。
陳知衍難得穿了一件白色t恤,配的是黑色運動長褲。
他撐著一把傘站在那裡,看上去像一個大學生。
聞聽聽朝著他走過去:“你怎麼來了?”
“在下雨。”陳知衍將雨傘傾斜在她這邊。
到家以後,飯桌上已經準備好了飯菜。
陳知衍垂下眼瞼:“周浩送過來的,應該還沒有冷。”
聞聽聽隻需要看一眼,就知道這桌菜和上次那一桌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她沉默片刻,和陳知衍說道:“下次讓他彆送了吧,這家不太好吃。”
陳知衍的身體明顯有些僵硬。
須臾,他點點頭:“我會告訴他。”
桌上除了一桌菜,還放著一個生日蛋糕。
隻不過因為放了好幾天,看上去不那麼漂亮。
聞聽聽擰眉:“這個蛋糕已經不能吃了。”
已經放了一周的蛋糕,早就壞掉。
陳知衍輕聲說,“我知道。”
他回家打開冰箱,就看到這個蛋糕了。
聞聽聽的手很巧,做東西都很好吃。
往年他的生日,聞聽聽都會給他做蛋糕,但是他卻從沒吃過一次。
今年,他想吃了。
卻又壞了。
他指節微動,“放在那裡我看看也可以。”
聞聽聽沒反對。
隻不過在吃完飯收拾餐具的時候,還是將那個蛋糕收拾起來,扔進垃圾桶。
她其實有點可惜,畢竟是花了那麼多時間做的。
聞聽聽收到關於津北醫院的公眾號推文的時候,正好周日。
他們綠月亮小分隊,再次齊聚一堂。
左甜瘦了一圈,正和張珈樹賣慘自己有多可憐。
張珈樹操著一口蹩腳的渝城口音安慰她:“不累,加油。”
聞聽聽正好看完推文,她問左甜:“付寒要給那位老太太動手術?”
“是啊。”左甜說:“很多醫生都在反對,覺得這是在拿病人當試驗品,畢竟付寒說的理論,隻有書上有,還沒人敢實踐。”
推文裡有詳細介紹病人的情況。
聞聽聽翻看了一下,眉心也跟著皺緊。
她雖然不是醫生,但是跟著陳知衍做了不少手術,而且又因為陳知衍的原因,也了解過不少更專業的東西。
付寒的做法,她也覺得不太可行。
她搖頭:“患者年紀太大了,風險率太高。”
“可不是,方洄李誠他們都這樣勸的,但是人家是大名鼎鼎的付醫生嘛,當然沒辦法。”
左甜歎了口氣:“而且最主要的是,患者家屬非常同意,說隻讓付醫生做這個手術。”
“就連主任和院長來勸都沒用。”
而且聞少安為了支持付寒,竟然直接將消息散發出去,同時也邀請了媒體到時候來記錄情況。
左甜說:“我看他們就是全家都犯癲,一群顛公顛婆,病人的生命安全是用來炒作的嗎?”
“等著吧,遲早有報應。”
然而哪怕旁人再反對,付寒也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
加上聞少安通報了媒體,甚至把這次手術吹噓成全國首例。
倘若成功了,就是醫學界進步的一大步。
這下醫院就算再不願意,也隻能讓付寒做手術了。
於是,周三早上九點。
7號床病人被推進了手術室。
饒是聞聽聽在華韻,都忍不住跟著關注了一下消息。
與此同時,網上的討論也是熱火朝天。
聞聽聽沒有參與其中。
因為秦氏集團那邊聯係她了。
那邊直接和她發了一個視頻會議的邀請。
聞聽聽再沒有心思去管其它的,當即把資料都準備好。
她現在的目標隻有,努力工作,做好活動策劃。
聞聽聽臉上揚起一個笑容,看向視頻對麵的人:
“您好,我是華韻集團慈善活動小組的負責人聞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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