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甜和聞聽聽插科打諢了一會,不免的又把話題扯到付寒身上去。
“我聽說,今天陳知衍上班的時候,付寒突然又給陳知衍打電話了,非得讓陳知衍回去陪她。”
“當時陳知衍正準備進手術室呢。”
左甜一樣怪氣的模仿著:“總不至於,是真的要學習那種霸總小說吧,類似於是什麼手術暫停我去接。”
聞聽聽被她的語氣逗笑。
但是提起付寒,心裡總歸是沒有多開心的。
而且她心裡隱隱泛起一股不安。
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一樣。
陳知衍的電話正好在這時候打來
聞聽聽怔愣片刻,正準備接通。
電話卻又掛斷。
聞聽聽遲疑了下,點進了陳知衍的對話框。
陳知衍發的消息,她還沒有回複。
再想起剛剛左甜說的付寒在陳知衍準備手術的時候給他打電話。
聞聽聽垂下睫毛,輕輕咬了咬唇角。
猶豫片刻。
給陳知衍回撥了回去。
可是接通卻是付寒的聲音。
她語氣淡淡:“你有事?”
聞聽聽呼吸微窒,還沒有說話。
付寒又說道:“找陳知衍?”
“他沒空。”
這句話以後,電話就直接被掛斷。
冰冷的忙音在耳邊響起。
聞聽聽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
聞家,陳知衍站在書房門口。
他看著裡麵的付寒,語氣冷靜:“你在動我的手機?”
付寒抿著唇角,臉色有片刻的發白,但是姿態仍舊挺拔。
她直勾勾的看著陳知衍:“我聽到有人給你打電話,你沒在,我就幫你接了。”
很理所當然的模樣。
陳知衍看著她,深幽瞳孔之中蘊著風暴來襲的戾氣。
片刻以後,他才抬腿進去。
將手裡的藥和水都放在桌上,沒什麼語氣的開口。
“是聽到有人給我打電話,還是剛剛故意支開我,你心裡明白。”
付寒現在每天都需要接受心理醫生的檢查,
剛剛陳知衍在書房準備給聞聽聽打電話的時候,付寒卻突然出現,讓陳知衍幫她拿一下藥物。
心理醫生就在外麵。
因為不方便,陳知衍也就順手將手機放在書桌上,
付寒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看,“你這是很麼意思?”
陳知衍將自己的手機拿起來。
沉默了下說道:“你的外傷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之後我不會再過來。”
“至於你的心理問題,我不是心理醫生,沒法給你建議,之後我不會再來。”
頓了頓,他抬眸看向付寒,黑眸深邃的仿佛不見底的寒潭。
“還有,我很討厭彆人碰我的東西。”
他的語氣已經算不上好。
付寒的臉上帶上了不可置信。
這是陳知衍第一次用這種冷漠至極的語氣和她說話。
她不能接受。
掌心慢慢攥緊。
付寒顫著嗓音問陳知衍:“你是覺得我現在很不堪,所以不能碰你的東西,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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