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秦天還沒啥反應,倒是韋秋花臉上黑成了鍋底。
彭殷飛的大哥叫彭金水,韋秋花喜歡彭金水,偏偏彭金水一直在追求戚雲裳,所以韋秋花就把戚雲裳給恨上了。
“戚雲裳,上次我得了第一,你是最後一名,本來我的要求,是要讓你把頭發剪了,剃個光頭,是彭大哥攔著,我才改成了讓你三場比賽,不能騎馬,我還以為你不敢再來了,既然來了,這次彭大哥不在,我看還有誰能幫你,你就等著剃光頭吧你。”韋秋花惡狠狠的說道。
戚雲裳輸人不輸陣,嘴硬道:“誰剃光頭還不一定呢。”
韋秋花冷笑道:“你這馬有人騎著都不跑,沒人騎著它還能拿第一不成?戚雲裳,你要是害怕了,現在求我也還來得及,隻要你把我這皮靴擦乾淨了,我就放你一馬怎麼樣?”
“哼,我會怕?我自己不能騎,難道不能找人幫忙嗎?”戚雲裳一轉頭,朝秦天道:“你這麼懂馬,應該會騎吧,你來替我比賽。”
“他來?”韋秋花撇嘴道:“他來的話,那輸了,可就不能隻罰你一個了,替你上場的也得受罰。不過該怎麼罰他,那得殷飛說了算。”
韋秋花看出彭殷飛對秦天很不爽,故意把這個機會給他。
彭殷飛一聽,哈哈笑道:“好,這個建議好,我一定會好好罰他的,罰的他懷疑人生。”
秦天打了個哈欠,“你們的夢話說完了沒有,比賽還沒開始,第一還沒拿到,就在這裡大放厥詞,要不這樣,輸了既然是我和戚總一起受罰,那要是贏了,你倆也一起怎麼樣?”
彭殷飛和韋秋花仿佛聽到了大笑話,就那破馬,能不輸就不錯了,還想贏?你腦子長在豬身上了?
“沒問題,我答應你了。”彭殷飛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你會後悔這個選擇。”
隨著裁判發出通知,所有人都開始做賽前準備。
戚雲裳和白無暇回到觀眾席上,白無暇的馬之前受傷,所以今天並不上場。
秦天甚至都沒有換衣服,就這麼大咧咧的走到了戚雲裳的那匹馬前。
這馬原地低頭打盹兒,對秦天的到來毫無反應,和周圍那些駿馬比起來,顯得精神萎靡,一蹶不振的樣子。
“這麼好的馬,居然被壓製了這麼久,真是奇了怪了。”
秦天在馬背上摸了摸,搖搖頭自言自語道。
原來,剛剛看到這匹馬時,秦天就發現了異樣,這馬困的十分不正常,應該是之前受過什麼暗傷,導致臟腑運轉不靈。
醫術達到秦天這種境界,不僅能治人,更是能治獸。
放在彆人手上,這馬怕是永無出頭之日,但是在秦天這裡,注定他將是發掘出馬王的伯樂。
觀眾席上,白無暇和戚雲裳正在聊天。
“雲裳,你太衝動了,韋春花那人真的能乾出讓你剃光頭的事。”白無暇替閨蜜擔心道。
“瞧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我已經輸了似的,況且,就算是我輸,她也不見得就一定拿第一啊,這事兒我心裡有數。”戚雲裳道。
“咦,他在乾什麼?”白無暇突然驚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