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到場一看,頓時有點丈二摸不著頭腦,“紅袖,你們不是去祭祖嗎?這是怎麼搞的?怎麼不少人鼻青臉腫的,連爸都是這樣。”
蘇紅袖臉色難看道:“去是去了,但是沒祭成,江家的祖墳被人給占了,雙方鬨著鬨著就打起來了,爸上去勸阻,也被打了。”
“還愣著乾什麼,你力氣大,趕緊過來接手。”江彩霞正在幫蘇雲文抹紅花油,看到秦天來了,一腦門子火氣的催促道。
秦天趕緊上去幫忙。
蘇雲文唉聲歎氣:“哎呦喂,我這把老骨頭啊,差點就被打散了,這幫小年輕可真狠呐,拳頭不要錢的往我身上臉上招呼。”
“彆擔心啊爸,你臉上身上的腫痛,我很快就能幫你消掉。”秦天抹著紅花油,暗用勁力,力道柔和的去撫平傷痛。
這種皮外傷,對於秦天這樣的神醫傳人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碟。
“哼,你說你啊,平時四處打架,真用的著你打架的時候,你又不在了,要你有什麼用?”祭祖不順,江家人被打,江彩霞把火氣全撒在了秦天頭上。
“媽,是你不帶我去的,這不能怪我吧。我要是在場,肯定不會讓爸受傷,也會保護你和紅袖的周全。”秦天無奈的說道。
江彩霞被堵了一下,心裡更氣了,指著秦天道:“這事說起來,源頭還是在你身上,要不是你得罪了那個火哥,他那些手下估計也不會下手這麼狠。”
秦天眉頭一皺,“又是這個火哥?那個陶誌節不是用什麼鑽石卡,把他給擺平了嗎?這人怎麼又冒出來了?而且,這跟祭祖有什麼關係?”
江彩霞氣的不想說話,蘇紅袖則解釋道:“占了江家祖墳的,就是那個火哥。那個火哥要在那裡搞一個什麼農家樂,要把江家祖墳給全推了,幸虧今天咱們都去祭祖,才發現了這事,不然等他把農家樂建成了,江家祖墳早沒影兒了。”
“強占人家祖墳,蓋農家樂?嗬,這個火哥,腦回路夠可以的啊。”秦天搖搖頭,問道:“陶誌節呢?他沒去?”
“他去了,但是那火哥今天完全不給他麵子了,直接把他也揍了一頓。”蘇紅袖隨手一指。
秦天這才看到,陶誌節也坐在院子一角,正讓他老婆給他抹紅花油呢。
“媽,彆操心了,這事兒我來想辦法吧,江家祖墳肯定不能被人占了,咱爸也肯定不能白白被打了。”秦天幫蘇雲文抹完紅花油,起身說道。
“你想辦法?你能想什麼辦法?彆給我惹事,我就謝天謝地了。”江彩霞氣道。
秦天沒再多說什麼,他不知道為什麼白家名頭,突然對火哥不管用了。不過也好,既然不管用,那就來點更加直接的。
什麼雲龍一霸,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霸。
秦天借口出了大雜院,摸出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
等他打完電話,再回來的時候,就聽到江家有人驚呼道:“那個火哥帶了好多人去了,今天就要把咱老江家的墳頭給平了。”
江家還留了人,在祖墳那守著,剛剛就是電話來通知的。
江家人紛紛驚怒交加,有人道:“真是欺人太甚,咱們跟他拚了。”
有長輩道:“拚不拚的,到時候再說,但咱們要馬上趕過去,否則等對方真平了墳頭,那就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於是,一幫人才剛剛回來,又急匆匆的趕過去。
這一回,倒不用彆人說了,江彩霞拽著秦天就上車,“要是真打起來,你把家裡長輩護好了。”
“放心吧媽,我要一個打十個。”秦天點頭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瞎吹。”蘇雲文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又歎氣道:“唉,這事鬨得,對方這麼多人,都是不良青年,憑江家這些人,怎麼可能打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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