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這兩個奇葩,還真是陰魂不散呐。”
車裡坐著的秦天,滿臉的無語,因為他認出來,剛剛麵包車上開車的人,正是屢次從他手上逃走的鄭獰。
而那個跳下車,把中年男子抓走的人,則是鄭獰的那個同伴老駱。
要是換做彆人,秦天肯定沒興趣管這閒事,但對方可是鄭獰,這可是個極其不安定的因素,甚至威脅到他老婆安全的人,他必須得解決這樣的危險。
所以,這閒事即便不想管,也必須得管了。
就在秦天打算要去追趕那輛麵包車的時候,那司機突然急匆匆的拉開他的車門,直接上了車。
“喂,誰讓你上車的,趕緊下去。”秦天眉頭一皺道。
“彆廢話了,趕緊追前麵那輛車,追到了你要多少錢給你多少錢,快點吧你就。要是人追丟了,你我的麻煩,就都大了。”司機急促的說道。
秦天眼看那麵包車越開越遠,再不追就真的追不上了,也就不跟這司機墨跡了,直接驅車疾馳追去。
此時,那麵包車上,中年男子雖然被抓上車,但並不驚慌,尤其是看到後麵秦天那輛車追來後,心情就更加淡定了。
“倆位,是誰讓你們綁我的,無論對方出什麼價,我都可以開出兩倍的價格。咱們以和為貴,怎麼樣?”中年男子開口道。
老駱啃著雞腿,拿袖子擦了擦油乎乎的嘴,沒好氣的說道:“啥意思?你當咱倆是綁票的?我們有那麼上不得台麵嗎?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們倆是武林高手?”
中年男子並不相信,笑道:“不管你們是什麼來路,總之,把我放了,價錢絕對會讓你們滿意。如果你們非得硬來的話,你們看看後麵,那是我保鏢開車追來了。既然你們自稱武林高手,那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明勁?”
“明勁?”老駱和鄭獰對視了一眼,倆人的臉色都有些古怪。
“看來你們是沒聽說過了,我這麼跟你們說吧,曾經有一個自稱是黑帶九段的柔道高手,遇到我這保鏢,一個照麵就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你想象一下就知道,我這保鏢,到底有多厲害。”中年男子話裡藏鋒的說道。
不過,他這話裡倒是沒有水分,他那保鏢確實非常厲害,類似的爭鬥場麵,他的保鏢也從未輸過,否則他也不會一直拿高價養著。
隻要有對方跟著,他根本不用懼怕任何人的武力威脅。
隻是,中年男子完全不清楚,他眼前的鄭獰以及這個老駱,有多厲害,對於老駱來說,區區一個明勁,又算得了什麼。
“先彆扯你那個保鏢了,你要是識趣的話,就把你手上那張藏寶圖交出來,省的咱們親自動手,要是手段粗魯了,傷到你了,你可就不劃算了。”鄭獰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對,把藏寶圖交出來吧。”老駱也跟著點頭道。
“什麼藏寶圖?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中年男子一頭霧水,懷疑鄭獰他們是抓錯人了,他堂堂彭家家主,還用的著惦記什麼藏寶圖?他家資產,難道還不比什麼虛無縹緲的藏寶圖更龐大嗎?
老駱頓時激動了,他之前就因為抓錯人,被鄭獰責怪過好幾次,現在中年男子又這麼說,自然一肚子的氣。
老駱頓時沒好氣的開口道:“看到我這雙招子沒?認人出了名的準。昨天我和老鄭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你從那家古玩店,把藏寶圖買走的,彆跟我們裝啊你,不然我老駱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大刑伺候。”
中年男子心裡咯噔了一下,頓時回想起來。
昨天,他確實從古玩店買了一根小玉管把玩,不巧的是,那小玉管現在就在他身上呢。要是對方搜身,立刻就能拿走。
他倒是不在乎什麼小玉管,更不在乎什麼藏寶圖,但要是現在交出去,保鏢還沒追來,他擔心對方會撕票。
所以,隻能暫時硬挺著,等保鏢追上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