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買了兩份晚餐,徐文東回到了醫館裡,和柳采荷一起吃午飯後,他道:“柳姑娘,天色也不早了,你早點歇著吧,我明天早晨給你帶早餐回來。”
聽到徐文東要走,柳采荷眼中浮現出一絲緊張之色:“徐大哥,我能跟著你回家嗎?我一個人待在這裡害怕!”
徐文東一臉愕然。
你一個人待在這裡害怕?
姑娘,你是來搞笑的嗎?
你在棺材裡躺了那麼多年,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而且你跟著我,我害怕啊!
他歎了口氣,道:“柳姑娘,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咱孤男寡女,我帶你回家也不方便啊!你就放心的住在這裡吧,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有句話他沒好意思說,世間最大的危險就是你。
柳采荷滿臉沮喪:“那好吧。”
換做一個普通的女人,哪怕長得不這麼驚豔,甚至是普通,徐文東也會帶她回家,不可能留一個女孩子在醫館裡。
但柳采荷不同,徐文東不知道她是人是鬼,帶回去肯定會有著很多的隱患的,萬一她失控後果不堪設想。
就這樣,柳采荷在二樓窗口靜靜的目送徐文東遠去,而待他離開的一瞬間,女子清澈的眼眸瞬間變成了血紅色,散發著詭異的紅光,臉上也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如果徐文東見狀,肯定會驚出一身冷汗,但他卻並不知柳采荷此時的變化。
半個小時後。
徐文東回到了聖景山水彆墅區,來到了顏琉璃的家裡。
開門的是顏霜霜,她穿著一身白色半透明材質的睡裙,一頭長發隨意的盤在頭上,給人一種隨性灑脫的味道。
不過看到徐文東後,哼了一聲,眼中滿是不爽之意,若非母親需要求他治病,她是不可能放徐文東進來的。
畢竟,她在這個男人手中吃了大虧。
“霜霜,不得對徐醫生無禮。”顏琉璃溫柔的聲音響了起來:“而且我和你說過很多遍,凡事不能隻用自己的眼光看待,雖然我們這次栽了大跟頭,但我不認為徐先生做的有任何不對。”
話落,她穿著一件緊身旗袍裙,珠光寶氣的出現在徐文東眼中,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不過卻能看出氣色十分的憔悴。
她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請徐文東坐在了沙發上,又取出一個檀木盒,打開後裡麵是一塊巴掌大小的沉香木。
在打開的一瞬間,一股沁人心脾的花果香的味道撲麵而來,讓徐文東精神一振:“這塊沉香的品相不錯,完全夠用了。”
顏琉璃忍不住問:“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徐文東:“洗個澡,上床吧!”
此話一出。
顏琉璃頓時就驚呆了,眼中浮現出了不可思議的目光。
顏霜霜更是氣呼呼的說道:“姓徐的,你幾個意思?你該不會是想趁機占我媽的便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