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敏慌了。
心中滿是恐懼和不安。
畢竟徐文東之前剛剛打傷了兩個忠義堂的成員,對方肯定會報複的,這時候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躲起來。
可是。
她卻沒想到徐文東竟然會反其道而行,而且要去忠義堂大本營。
這不是羊入虎口又是什麼?
徐文東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我有個朋友在忠義堂,這次過去就是想聊聊天,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聽他這樣說,鄭曉敏心中的不安也消失了些許。
之後出租車司機開著車,載著兩人來到了忠義堂大本營,隻不過忠義堂的大本營卻是叫做三號會所。
這是省城一個很頂級的私人會所,要想成為這裡的會員,每年都要繳納五十萬的會費。而且這還是普通會員卡的會費,高級會員卡的會費是一百萬,白銀會員卡二百萬,黃金會員卡五百萬。
當然,也有鑽石會員卡。
年費達到了驚人的兩千萬。
“您好,請出示會員卡!”
當徐文東和鄭曉敏下了出租車後,就有三號會所的安保人員伸手攔住了兩人的去路,看向兩人的眼神中寫滿不屑。
坐出租車來這三號會所?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操作。
徐文東在口袋裡取出一支大前門,點上後抽了一口,淡淡的說:“麻煩給曹總打個電話,就說有清遠縣來的朋友想見他!”
“去去去,我們曹總那種日理萬機的大人物,豈是你們這種普通人能見到的?”安保人員滿臉嫌棄。
徐文東也不生氣,抽著煙輕描淡寫的說道:“你最好給曹金波打個電話,否則真的耽誤了事,後果你承擔不起!”
看到徐文東年紀輕輕,但卻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那幾個安保人員都麵麵相覷。
哪怕徐文東和鄭曉敏穿著很普通,可徐文東的身上卻有種莫名的氣場,像極了那些大家族的低調弟子的行事風格。
“您稍等,我這就去聯係曹總。”一個中年人轉身進入會所。
與此同時。
之前在燒烤攤被徐文東碾壓的兩個中年人,帶著十幾號人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兩人本想坐上旁邊的商務車。
可卻意外的看到了徐文東。
眼中頓時浮現出不可思議的目光。
顯然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對方。
兩人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確定沒有認錯人後,之前伸手摟鄭曉敏的那個壯漢獰笑起來:“臥槽,你竟然敢來三號會所?你不知道我們哥倆正準備帶人去找你的麻煩嗎?”
說到這看向身後一個三十多歲,身材筆挺的男子,恭敬的說道:“慶哥,就是這貨之前打傷了我們哥倆。”
名叫慶哥的男子眼神冰冷,宛若蛇蠍般打量著徐文東:“你是來負荊請罪的吧?如果是這樣,賠償兩百萬,這事便一筆揭過。”
徐文東問:“如果我不是來負荊請罪的呢?”
慶哥:“會所裡有一頭野生藏獒,每天都會吃幾十斤牛羊頭,你,勉強夠它吃兩天!”
一聽這,鄭曉敏慌了,瑟瑟發抖的摟著徐文東的手臂:“你不是說你朋友在這裡嗎?趕緊把他叫出來吧!”
徐文東臉上泛起一絲冷笑:“一群螻蟻而已,何必這麼緊張?”
中年人兩眼一瞪,怒道:“曹尼瑪,敢說我們是螻蟻,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剁了你的四肢喂狗?”
慶哥眼中也閃過一抹寒意:“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彆怪我們心狠手辣了。”說到這大手一揮:“給我廢了這家夥。”
“是!”
周圍那十幾個壯漢發出來震耳欲聾的聲音。
就在他們準備動手。
就在鄭曉敏躲到徐文東身後瑟瑟發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