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麵對那些一心向佛之人,這些戒律隻會成為內心的枷鎖!”
“唯有斬斷那些枷鎖,才能成佛。”
“這一點可以參考一下禪宗第五十祖!”
無妄師太想到了禪宗第五十祖。
說起禪宗第五十祖肯定會有人感覺陌生,但其實他是一個家喻戶曉的人物,那便是活佛濟公。
他嫉惡如仇,嗜好酒肉,不受戒律拘束,舉止瘋癲,但就這樣一個瘋和尚卻成為了禪宗第五十祖。
“感謝徐施主的點撥,貧尼知道該怎麼做了!”無妄師太虔誠的向著徐文東鞠了一躬,這一次,她真的找到了修煉的方向。
徐文東:“你我相識一場本就是緣分,何須言謝?”
無妄師太道:“貧尼已經解開心結,準備前往它處修煉,希望它日江湖再相見!”
徐文東沒想到對方這就要走,但還是說了句珍重。
聽到師傅說要離開,小尼姑頓時露出了不舍的目光,她本想哀求什麼,可看到師傅遠去的背影,最終還是放棄了那個想法。
“徐施主,我會想你的。”小尼姑流下不舍的淚水,然後毅然決然跟上了師傅離去的身影。
徐文東也有些不舍。
但他知道一點。
分彆是自己必須要經曆,且必須要習慣的事情。
作為一個修煉者,不僅要將分彆習以為常,甚至還要將生離死彆也習以為常。
畢竟修煉者的壽命是比普通人長久的,等幾十年以後,他要習慣自己的愛人,親人相繼離開自己。
抽完一支煙後。
徐文東也離開了海邊,因為晚上要去白璐家裡吃飯,他特意去購買了一些食材,然後接到了白鈺打來的電話,讓徐文東去接她下班。
對此徐文東也沒法拒絕,開車來到了錢氏集團樓下,接上白鈺之後直奔公務員小區而去。
路上白鈺跌跌不休的說著工作上的事情,雖然分開了才三天,但徐文東卻有種好像分開了好幾個月的感覺。
“文東,我有件事想要請教你。”忽然,白鈺的表情變的凝重了很多:“我有一個朋友這段時間老是做夢。”
“夢到和男朋友做那種事的時候,她的姐姐也會進來,然後三個人沒羞沒燥的做那種事。”
“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說到這緊張的看向徐文東,她感覺自己像是病了,要不然不會做那種莫名其妙的夢。
徐文東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你這妥妥的是無中生友啊!
若非他也進入了兩人夢中,肯定會相信白鈺的話。
沉吟片刻,他道:“我雖然懂一些醫術,但人心卻深似海啊!至於你朋友做那種夢···想來是日有所想吧!”
“對,日有所想,夜有所夢。”
“話說你那個朋友玩的很野啊,竟然想姐妹倆伺候一個男人。”
“不得不說,你朋友的男朋友真的很幸福啊!”
白鈺惱羞成怒,狠狠掐了徐文東的大腿:“你為什麼這麼興奮?你是不是也很希望我也這麼野?”
徐文東一臉無辜:“大姐,我是幫你分析你朋友那個夢,你乾嘛對我發這麼大的火?”
白鈺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沉吟片刻,她小心翼翼的問:“你真的認為,姐妹倆同時伺候一個男人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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