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他才敢有恃無恐的回來。
說白了。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他現在的靠山,可不是這些人能夠輕易抗衡的。
當然。
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之前請王軍吃過飯,將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他,逼迫他告病療養。
如果陳國安沒有官複原職倒也罷了,他們的所作所為就當是欺負老實人了。
可現在形勢不同了啊!
他真的很擔心王副市長會因為那件事而耿耿於懷。
若真如此,彆說是他,就算是吳清源也會被連累。
吳清源抽了口煙,問:“還沒查出那件事的凶手?”
“查出來了,那是一個局,一個徐文東布置的局!”秦初年道:“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是薑副市長的人。”
吳清源皺了皺眉:“為什麼這麼說?”
秦初年道:“土地管理局的賈慶林之前曾經和胡彪,在小喬那裡宴請徐文東吃飯。”
“怪不得薑副市長之前想要引薦文化局的楊局長,感情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吳清源冷靜的臉上泛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薑副市長這盤棋當真是用心良苦啊!”
“就算他運籌帷幄,一切儘在掌控之中,但也沒想到陳高官會更進一步吧?”
“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廢物!”
“你們全都是廢物!”
一棟豪華的彆墅中。
薑遠波大發雷霆,宛若一頭發狂的雄獅。
在他身前,胡彪,賈慶林兩人瑟瑟發抖的站在那裡,壓根不知道薑遠波為何發這麼大的火。
“為什麼要請徐文東吃飯?”
“你們為什麼要請他吃飯?”
薑遠波打砸著身邊一切能打砸的東西,深邃的眸子裡布滿猩紅的血絲。
“領導,都怪我教子無方,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得罪了徐文東,我想著私下裡請他吃個飯當麵道歉。”胡彪小心翼翼的說著,他沒感覺自己做錯了。
畢竟徐文東坐在那個位置上,可是有權利決定胡家的生死。
“他徐文東隻是城市規劃局的副局長,僅此而已,就算胡家得罪了他,也不需要向他賠禮道歉!”
“你們倒好,未經我的允許就擅作主張,你們知不知道這件事會帶來什麼樣的負麵影響?”
薑遠波越說越憤怒:“徐文東剛剛走馬上任,他的車就被人潑了糞水,這件事最大的嫌疑人就是王軍。”
“隻要你們不和徐文東見麵,就算他是被冤枉的,也難以洗刷身上的冤屈。”
“而你們倒好,王軍剛剛告病療養你們就私下見麵吃飯,這是舉辦慶功宴嗎?”
“你們是不是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你們沆瀣一氣,故意設局踢走了王軍?”
“你們想死可以去跳樓,上吊,甚至喝藥,可為什麼要害我?”
薑遠波徹底怒了。
這件事原本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上升不到政治立場的高度。
可經過胡彪和賈慶林一係列騷操作,就算他都無法洗刷身上的冤屈了。
尤其是之前在省城開會時,他還向著吳書記推薦過文化局的楊局長,想讓楊局長接替王軍的職位。
畢竟楊局長是他的人,若是楊局長真的能接替王軍的職位。
對他來說完全是如虎添翼。
可他怎會料到。
局麵會對他愈發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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