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他看向徐文東,深深的鞠了一躬:“徐先生,關於華人在倭國受到傷害一事,我很遺憾。”
“但您放心,主謀已經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我保證,從今天開始,杜絕類似的事情,如果再有三口組成員傷害華人,我岸本一郎願在您麵前切腹謝罪!”
“徐先生,還請您給我父親一個機會,他雖然是三口組的領袖,但他和其他黑幫大佬不同。”景川惠子也在替父親求情。
徐文東:“讓我原諒你也行,但你得幫我做一件事。”
岸本一郎恭敬道:“徐先生請吩咐!”
徐文東:“幫我弄一個倭國人的身份,並且把我安排進大和劍堂。”
他的想法很簡單。
成為大和劍堂的弟子,學習大河劍法。
然後,以大和劍堂弟子的身份挑起倭國三方武士勢力的爭鬥,讓他們狗咬狗。如此一來,則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這三方勢力摧毀。
岸本一郎猶豫了下,忍不住道:“徐先生,在下愚鈍,您明明可以斬殺一位中忍,可為何還要去大和劍堂學習劍法?”
大和劍堂的確很有名。
但岸本一郎卻深知,就算大和劍堂的堂主,也不可能戰勝宮本藏那種級彆的忍者。
徐文東此舉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徐文東平靜道:“岸本君有沒有感覺,這個問題很冒昧?”
“是在下冒昧了。”岸本一郎滿臉慚愧,知道自己不該多問,當即表態:“您放心,我明天就安排您進大和劍堂。”
徐文東將自己的手機號告知了對方,然後離開了彆墅,很快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惠子,你知不知道徐先生的來曆?”徐文東離開後,岸本一郎看向女兒,眼神中滿是凝重,他總感覺徐文東進入大和劍堂有不為人知的目的。
景川惠子搖了搖頭:“我隻知道他來自母親的故鄉清遠縣,其它信息一概不知。”
岸本一郎歎了口氣:“也不知道安排他進入大和劍堂是對是錯!”
徐文東回到入住的酒店已經晚上十點了。
此時青鸞還未入睡。
而是穿著一身黑色蕾絲吊帶睡裙優雅的坐在餐桌前等候著徐文東的歸來,一頭黑發隨意的披散在胸前,擋住了那迷人的美景,又平添了幾分誘惑。
這和之前古典美女的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比我想象中回來的要晚一些。”青鸞單手托著香腮,露出迷人的微笑:“難不成,你和三口組的千金大小姐做了某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嗬!”徐文東氣極而笑:“你是不是太小瞧人了?如果我倆真的發生點什麼,我回來的至少得晚倆小時!”
“有那麼厲害嗎?”青鸞的目光鎖定在徐文東兩腿之間,臉上更是露出了無法掩飾的渴望。
徐文東被她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
但還是坐在了青鸞對麵的餐位上,此時餐桌上已經擺放了紅酒,牛排,還有一些披薩之類的餐品。
“先吃飯,我都快餓死了!”他順手拿起一塊披薩,大快朵頤起來。
沒辦法,今天一天他都沒有吃一頓像樣的飯。
但就在這時。
一隻光滑、柔軟的玉足在餐桌下伸了過來,直接放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青鸞眼中散發著動人的春意:“你餓了可以吃東西,但如果,你兄弟餓了,你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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