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程雙手緊緊的握打雜誌,仿佛隻要白錦程稍微用點力,就會把手中的雜誌撕的個粉碎。
觀看睡熟的小女人,白錦程的嘴角勾引一抹寵溺的笑容,仿佛是捧在手心上的珍寶,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寶貝吵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魚薇口中發出哼的聲音,白錦程低調的聲音響起,“薇薇,你睡醒了。”
“難道是因為你最近都在忙這個案子,沒有休息好,早都跟你說過,你現在身體還沒有好,不要熬夜太多,不然到底對身體不好。”
聽到自己辦公室傳來白錦程的聲音,腦子還有些迷籠的魚薇突然睜得大大的眼睛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臉望著自己笑的白錦程。
魚薇臉上瞬間變了一下臉色,隨後恢複到乾練的模樣,冰冷的聲音響起,“白總,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情。”“而且你在我的辦公室呆了多久的時間,白總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的優閒,要不要替我分擔一些手中的案子。”
白錦程臉上閃過一絲無奈的表情,“我特意過來祝賀你,你又為我們律師事務所爭光。”
“這不大家都提出意見,讓我這個大老板請你們好好的放鬆一下,不知道魚大律師到底賞不賞臉。”
魚薇心裡忍不住的一陣苦笑,“恐怕今天的這一切都是白錦程的主意,其他人可不敢和白錦程提這樣的意見。”
低著頭思考一下,魚薇抬起頭,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白總,你真的是費心了,其實根本就沒有必要。”
“不過白總執意要邀請,不知白總可否讓日子推後幾天。”
“畢竟我現在手裡還有其他的案件,另外我還有一棕案件需要明天開庭,難道白總想要假工於私。”
停止手中的動作,白錦程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瀲灩的鳳眸裡被鏡片擋住的眸底露出一絲深情,讓人看不出真假。
被白錦程盯著的魚薇感覺周圍有些涼颼颼的,而且總感覺白錦程看自己的眼光,總是彆有深意。
轉過頭,魚薇盯著電腦,轉動著手中的鋼筆,漫不經心的處理著手中的資料,仿佛沒有發現自己的辦公室裡有其他的人的存在。
白錦程心裡深知,有些事情真的是急不得,尤其是現在和魚薇的關係,畢竟現在她已經失憶,腦中還能記得厲影琮,那麼他也相信通過自己的努力,他會讓魚薇重新記起他。
過了好一兒,白錦程放下手中的雜誌,溫和的聲音響起,“薇薇,你有事情,你先忙,我都不耽誤你工作上的時間,但是你有其他的問題,可以隨時問我。”
目送白錦程離開的背影,魚薇放下手中的東西,雙手交疊在一起,心裡想,“白錦程這話總是彆有意一般,難道白錦程知道自己失憶以前的事。”
“如果真的是這樣,看來自己想個辦法好好的套套白錦程的話,而且厲影琮他們總感覺對自己有所隱瞞,難道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突然想到自已病剛好,回來上班的時候,有人送自已一束菊花,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且她還想起第一次和李欣洛見麵的時候,她心裡總是感覺到李欣洛對自己有很大的敵意。
甚至在自己被孤立的時候,她露出來的笑容裡包含幸災樂禍的表情。
越是想頭越是越來越頭,魚薇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頭,腦中閃過一絲片斷的畫麵,但總是一閃而過。門外的人看著白錦程在魚薇的辦公室裡呆很長的時間,眾人忍不住的圍在一起,七舌八舌的說:“你們有沒有感覺到白總去薇薇的辦麼室很長,我看過時間,差不多接近兩個小時。”
其中一個女人附合道:“是啊!真不知道兩個孤男寡女的呆在辦公室裡,到底在做什麼事情。”
其中年長的人,狠狠的瞪了周圍的人一眼,“如果你們真的很好奇,不妨你們也可以爬到薇薇的頭頂上,說不定哪天白總會對你們刮目相看。”
“另外我提前警告你們,彆在辦公司裡議論上司你私生活。”
“如果讓上司抓住你們的把柄,我想,你們都想呆在律師事務所。”
眾人都低著頭,走到自己的崗位上,他們心裡都明白,剛才李姐說的話確實沒有確,畢竟現在律師事務所就屬這家的待遇極好。如果是其他律師所,他們現在這種心態,沒有被他們開除都是好的。
而此刻坐在位置上的安妮緊緊的握住手中的鋼筆,她心裡明白,“薇薇是對白總沒有任何的好感,但是白總眼底流露出來的深情是騙不了人的。”
在自己辦公室裡的魚薇並不知道剛才白錦程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離開,已經引起公司上上下下的懷疑,甚至他們還在私底下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腳踏兩隻船。
過了好一會兒,魚薇才從疼痛中緩解過來,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看來自己真的要找一個機會去醫院看看。
畢竟這種事情真的太瘋狂,萬一哪一天自己真的在法庭上露出一幕,到時候彆人又該怎麼看待自己。
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另外這件事情都不能讓他們知道,畢竟自己真的狀態在他們的眼中,和瘋子沒有任何的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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