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他把打包的豉油蒸魚和奶油炸糕送到學校的時候,天歌還推辭,說怕他在宴會上沒有吃好,讓他吃。
當時,他覺得天歌是在關心他,還很高興。
江援朝氣得咬牙。
那哪裡是關心!
這個黑心棉,分明就是已經拿了陸正西送來的,吃不下了,才想著塞給他!
更過分的是,既然是吃不了兩份,她拿了陸正西的那份,而不要他的。在她的心裡,是不是覺得,陸正西這個對象,比他這個親爹還重要!
江援朝很生氣,氣得牙癢癢的,恨不得現在就去把陸正西揍一頓。
但他認真,一直忍到下班,才去找陸正西。
“江同誌,怎麼了?手腕痛嗎?我準備有藥酒,我給您揉揉吧。”看到江援朝握著拳頭轉動著手腕,鄭文華關心地說道。
江援朝的手腕受過傷,天氣潮濕的時候,手腕就會痛。
鄭文華的爺爺是老中醫,知道江援朝的情況後,鄭文華就特意讓他爺爺給配了藥酒。
江援朝擺擺手,淡淡地說,“沒事兒,手僵了,活動活動。”
從辦公樓裡出來,看到站在遠處欒樹一側的陸正西,江援朝就說:“小鄭,你在這兒等我,我去辦點事。”
說著,江援朝就向著陸正西走去,但走到一半,他就頓住了腳步。
大欒樹的樹乾很粗大,直徑估計得有一米多寬。因為樹乾擋著,江援朝沒看到站在陸正西對麵的人。
而此刻,陸正西皺著眉頭看向麵前的人。
陸正西是正準備下班,剛走出辦公室沒幾步,就被陳琪琪以“彙報工作進展”的借口攔在這裡的。
但是,站在欒樹底下,陳琪琪說的話,與工作一點關係都沒有。
“……陸隊長,你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男人,我很欣賞你,你可以和我處對象嗎?”
陳琪琪是北城人,在市公安廳上班。因為這次的走私案是受到上麵的關注的,案子辦好了之後,相關人員肯定會受到嘉獎。
為此,陳琪琪家裡的人,就特意走了關係,讓她進來撈功的。
她功勞還沒見著,但倒是看上了陸正西,想把陸正西給撈回去。
聽到陳琪琪的話,陸正西沉著臉,聲音冷漠地說道:“不可以。我已經有對象了。”
陸正西的話和語氣,都沒有一絲情感,陳琪琪愣了愣,她咬了咬唇,繼續說:
“陸同誌,你的對象是做什麼的?她長的怎麼樣?我覺得,我肯定不會比她差。你和我在一起,肯定會比和她在一起好。”
陸正西的聲音降至冰冷,“你不配和她比。”
“陸……”
陳琪琪還想再說,被陸正西冷冷地打斷,“陳同誌,我們隻是同事關係,如果你在其他方麵糾纏,我會考慮把你調出調查組。”
陳琪琪是陸正西的小組的,就憑陳琪琪打著彙報工作的名義來攔人,陸正西可以申請把她調離組。
看出陸正西不是開玩笑的,陳琪琪被嚇跑了。
陸正西回頭,就看到站在身後的江援朝。
江援朝正眼神幽深地望著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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