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雜念太重了,怕是又夢到那什麼葉傾媛了吧?”
孤寒憋嘴一歎,像是在故意嘲笑蘇昊,但他的臉上卻並沒有笑容,有的也隻是淡漠之情。
“你怎麼知道葉傾媛的?”
蘇昊驚疑。
“上一次你昏迷在我那裡,喊了葉傾媛三天三夜,我的耳膜都生了老繭。”
孤寒搖了搖頭,接著看向了蘇昊,頗有興趣地疑問道:“想必那葉傾媛對你很重要吧?”
“她是我唯一動心的女人,當然很重要。”
蘇昊倒也坦白,隨之蹙眉道:“不過我剛才做夢到的並不是她,而是一個自稱在血河上煮茶的女子,還說邀我進去喝茶,你說奇怪不奇怪?
哎,算了不提了,我們還是趁早進入血荒吧!”
“等等,你說你夢到了什麼?”
孤寒一陣凝色,同時起身從枯樹上躍下,來到了蘇昊的跟前,他似乎很關切蘇昊的這個夢?
“我夢到了一個唱歌的女子,聲音至血荒中傳來。
而後那女子還主動邀我進去喝茶,說什麼我是古往今來,第三個有資格喝她茶水之人。”
蘇昊苦笑道:“而後我便罵了她一頓,讓她滾蛋。”
“我的天……你……你竟有幸遇到了她?”
然而就在聽完蘇昊的一番簡短解釋後,隻見孤寒看著蘇昊一陣愣神,眼神就好似在看一個怪物一樣,口中發出了一陣驚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有幸遇到了她?”
蘇昊滿心不解,望著孤寒的眼神時,他渾身上下竟莫名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好像孤寒認得那女子一樣?
“你這傻子,我該怎麼說你……”孤寒搖頭深深一歎,“你可知道,你剛才那不是做夢,而是真的遇到了她?”
“什麼亂七八糟的?”
蘇昊聽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孤寒在瞎激動個啥?
“我問你,她所唱的歌謠中,是否有‘莫問殤、莫問憶,世間繁華幾滄桑。
吾向心、吾向欲,可歎天憫又斷腸。
’這兩句?”
孤寒急切地詢問道。
聞言,蘇昊頭皮都是一陣發麻,同時愣神點了點頭,道:“你怎麼知道?”
“因為《太古經》裡便有這兩句話,而且僅此兩句!記載的就是道母所誦之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