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著外麵，縱然跟葉攬希之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但這還是他們真正第一次意義上的產生問題和矛盾，一時之間，他有些措手不及，更無從下手。
拳頭握了握，他掏出手機，直接找到跟葉攬希的對話框，按住語音。
“希希，下午是我衝動了，我錯了，你現在在哪裡？我們能不能當麵聊一下？”
發過去後，那邊依舊是無聲。
赫司堯繼續說，“希希，我知道你能看得見，我真的很擔心你，給我回個電話好嗎？”
不管發過去幾條，依舊都沒有回音。
赫司堯無奈地將手機扔到了一旁，繼續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尋找著。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左右，電話響了起來。
車的電子屏上顯示是韓風的電話後，他眉頭微皺，而後按了接聽。
“喂。”
“老板，我查了，出入境那裡沒有老板娘的記錄。”
沒有出入境，就是沒有出去，還在港口市。
赫司堯轉念一想，忽然想到什麼，“韓風，我記得希希是不是教過你定位？”
韓風點頭，“沒錯，是教過！”
赫司堯深呼吸，“那你現在馬上查一下希希的位置，看她在哪裡？”
“老板，你們吵架了？”韓風忍不住問。
赫司堯，“……我是不是還要給你交代一下前因後果！”
韓風，“……我沒那個意思，我馬上查。”
“電話彆掛，就現在查。”赫司堯說。
“我在開電腦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赫司堯能聽得出手機那頭敲擊鍵盤的聲音。
赫司堯目視前方，並不打擾他。
片刻後，手機那頭韓風開口，“老板……不行啊！”
“怎麼了？”
“我，我查不到！”
赫司堯，“什麼意思？”
“就，我試圖定位了一下，差不到。”
“技術不到位嗎？”
“我嘗試了彆人，都能行，但是老板娘的不太行……”韓風說。
赫司堯，“……”
不用說，也知道葉攬希是故意的。
她大概想到了他會這樣做，所以提早就關閉了自己的係統定位。
“就不能有其他的辦法嗎？”赫司堯問。
“老板，我這點技術都是老板娘教的，她不想讓人查到，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韓風說。
眼見這條路也行不通，赫司堯大概明白了一點，她是真的不希望被人找到，不然不會做得這麼絕。
漆黑的眸覆蓋下來，外麵暖色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良久後隻聽到赫司堯說了句，“我知道了。”
電話掛斷了。
赫司堯開著車，腦海裡回響起今天下午在醫院的事情，忽然有那麼一刻在想，葉攬希會不會就此真的對他失望，從而，一走了之了？
一想到會失去她的可能性，心底某處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狠狠撞擊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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