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
趙如歌紅唇緊咬,傲嬌的她可不會告訴秦岩,自己昨天去給楚龍懷替秦岩求情了。
否則,秦岩知道這件事情後,不知道又要發生什麼事情。
她不想讓事情進一步惡化。
如果能讓兩人的矛盾平息的話,她受點委屈倒也沒什麼!
楚龍懷身邊那個高手太可怕了,而且他背後的背景太厲害,跟他死磕下去,秦岩肯定不是對手,可能會被乾掉。
她不想看到這種結果。
所以,才忍著屈辱,答應了楚龍懷的幾個非分的條件。
秦岩走來,看到她脖子上細小的血線上麵還結這血痂。
他伸出手來。
趙如歌往後一縮,“你想乾嘛?”
“彆動!”秦岩語氣霸道。
趙如歌隻能顫抖著閉上眸子,一副任由他蹂躪的模樣。
這種任君采掘的姿態,讓秦岩想起了那天晚上,就如野貓一般的趙如歌,瘋狂索取,不知疲倦……
他按捺下心中的心猿意馬,運轉真氣,輕輕將手放在了趙如歌的雪頸上,一股暖意通過皮膚,傳入趙如歌體內。
趙如歌被他的手在脖子上輕輕撫摸而過,感到很害羞、很敏感,又有種小貓咪被輕輕撫摸毛發的感覺,很享受。
“你的領子太緊了。”秦岩蹙眉,然後輕輕解開了趙如歌的一顆扣子。
這樣,他用真氣給趙如歌修複傷口的時候,會方便一些。
趙如歌更害羞了,“你彆對我耍流氓,否則、否則我……”
“你就怎樣?”秦岩笑嘻嘻地看著她,這女人臉紅起來,還真好玩。
“閉嘴!”趙如歌乾脆不說話了,微仰著臉,開始享受。
秦岩的真氣灌注到她受傷的部位,食指和中指輕輕在她上麵扣動著,這種癢癢的感覺,讓趙如歌很是難耐。
“好了!”
秦岩看到她脖子上的傷疤,已經恢複之後,這才收手。
趙如歌有些意猶未儘。
秦岩的手收回去時,一個不小心,直接卡在了趙如歌的襯衫扣子上,扣子崩開,晃眼的雪白,就跟大白兔一樣跳了出來!
秦岩一下子看懵了。
“啊——”趙如歌趕緊捂住,狠狠瞪了秦岩一眼,“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岩感到無比冤枉,“不是,我這麼一個老實人……”
趙如歌怒道,“那你還看?”
秦岩乾笑兩聲,“這有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他心裡補了一句,還摸過呢。
彆看趙如歌的規模不誇張,真要上手,那一隻手可把握不住,攻城拔寨七進七出的感覺彆提有多銷魂了。
趙如歌芳心狂跳,狠狠剮了秦岩一眼,手忙腳亂地將扣子扣好。
秦岩這才意猶未儘地將目光收回。
趙如歌道,“你真要去參加賭局?昨天我們已經到手三個億了,要不,這個賭局,我們就彆去了吧?”
“三大家族,每一個好惹的,多樹敵可不是什麼好事。”
秦岩平淡道,“去!乾嘛不去?錢我也要!那棟樓,我也要!”
“而且,這不都是為了趙氏的門麵嗎?”
趙如歌道,“那個什麼冷少,還揚言要你一條腿,要是輸了,你有想過下場嗎?”
秦岩淡淡道,“我不會輸。”
在監獄的時候,他曾經跟一個千術極強的犯人學過賭術,將在賭桌上那一套學得明明白白的,在他強大的實力麵前,那些瞞天過海的千術,壓根騙不過他的眼睛。
所以,他才有這種自信,接下這個賭局。
趙如歌再三勸阻。
見秦岩堅持,也隻能答應跟著過去。
可她心中想的卻是,秦岩贏下這場賭局,勢必會讓三大家族更加不爽。
可輸了,也會被冷天霸所針對。
所以,不管秦岩輸贏,從他答應入局的那一刻開始,已經輸了。
兩人開車來到了龍翔賭館。
昨天幾人的賭局,也傳到了其他人耳中,不少企業城裡入駐的那些公司,也過來看看熱鬨,場上氣氛非常熱烈。
“看來,人不少啊!”秦岩感慨。
趙如歌道,昨天那件事鬨得不小,這些家夥肯定想過來看熱鬨啊。”
兩人並肩走入龍翔賭館之中。
龍翔賭館,這是豐城本地的一個著名賭館,而這賭館的主人來自金陵城,跟冷家的淵源不淺,所以冷天霸才將此地作為了賭鬥地點。
“趙氏集團的人來了!”
“就他們兩個?”
“怎麼回事?他們該不會想親自上陣吧!”
眾人忍不住嗤笑起來。
“聽說,楚大少將金陵那個賭怪請過來了!賭怪當年那可是縱橫江南的賭術高手!而蘇家,請來的是通天手——江宇,這也是個傳奇人物,在蘇家場子上未曾一敗!”
“至於冷少請來了什麼賭界的大人物,不得而知,但是,這個賭局是冷少提出來的,那他自然有一定的把握才敢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