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潔,看到沈晚檸了嗎?”辦公室門口,唐煥銘手裡握著兩個雞蛋,本想讓她用這兩個雞蛋敷一敷那紅腫的眼睛,可現在卻不見人影,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沒有耶,好像是去二十四樓了,經理讓她去銷假。”這麼說來,自從她去了二十四樓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回到辦公室。
“她好像一直都沒回辦公室耶?”奇怪,不知道去了哪裡耶。
“好,我知道了。”唐煥銘看著自己手中的雞蛋,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沒吃飯?拿著雞蛋乾嘛?”她有些疑惑地看著他,隻見他對著手中的雞蛋直搖頭。難道……他該不會是喜歡沈晚檸吧?
“送給你了。”他苦笑著說道。他可能連給她買雞蛋的資格和機會都沒有。是他太霸道了吧?
“啊?”她驚訝地看著他,這兩個雞蛋?就這麼送給她了?我不愛吃雞蛋啊。
會議室,婉拒了飯局,因為怕你突然的醒來。怕你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我,怕自己答應的不騙人隻是隨便說說。儘管明知道你不會這麼早就醒來,但我仍然不願與你相隔太遠。
沈晚檸,你可知道?有你陪伴在側,我感到無比幸福。
“醒了?”你的眼睫毛如蝴蝶般微微顫動,那雙迷糊的小眼睛輕輕揉了揉,透露出一瞬間的可愛與迷茫。
“嗯。”
“我睡了多久?”
那個夢?海邊,男孩和女孩追逐著海浪,玩得不亦樂乎。然而,男孩卻突然跑開了,女孩在後麵緊追不舍,跑丟了鞋子,腳也磨破了,但那個身影卻離她越來越遠。
她用力地揉著太陽穴,眉頭緊緊皺起,這個夢,很奇怪。
“足夠你睡醒了。忘了是誰說某人一點都不困呢?”他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調侃。這就是她說的一點都不困嗎?早上十點到下午四點?
“對不起。”她小聲地說道。對不起?她似乎總是習慣了向他道歉。雖然他說的漫不經心,可她怎麼聽到他淡淡的憂傷?他說的不在乎?他說的無所謂是不是隻是為了給她時間?
“給,咖啡。”他轉過身來,遞給她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那是他親手煮的,用的是巴西精選的咖啡豆。
“謝謝,好香。”她接過咖啡,感受著手中精致的咖啡杯,聞著那飄散而來的醇香,整個人都好了。
“啊?我忘了我還要去上班。”她手忙腳亂地放下手中的杯子,匆匆忙忙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銷假的?現在可好了,她居然睡了大半天!
“你覺得你現在下去上班合適嗎?”他可沒有忘記她是上午九點多才過來的,而現在已經是午後四點鐘了,馬上就要下班了。
對啊,她現在下去真的合適嗎?九點多來到二十四樓銷假,然後現在突然跑下去上班?同事們會怎麼問呢?她又該如何回答呢?
“陪我去超市吧。”她睡了一天,到現在還滴水未進,準備親自下廚做一頓豐盛的晚餐犒勞一下她。
“超市?”她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我餓了。”沈晚檸,為了等你,我也還沒有吃飯。
“可是我做飯又不好吃。”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自嘲。她暗自心想,想讓她下廚?那可真是為難她了。
“我覺得好吃。”不是非要讓你做飯,隻是不想你閒下來,怕你閒下來又會想太多?沈晚檸,我怕你想太多。
隻是覺得,有人為你掌勺做飯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哪有好吃?我自己都覺得不好吃。”她坦率地承認自己對廚藝的不自信。事實上,她確實不太擅長烹飪。
“不信呀?”陸瑾川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調侃著她。
“不太信。”沈晚檸望著他,誠實地回答道。不知不覺間,兩人都笑了起來,但其中蘊含的情感卻各不相同。一個笑得傷感而落寞,另一個則笑得真誠而坦率。
“走吧,我來做。”他拿起桌上的鑰匙,緊緊握住她的手,一同走向專屬電梯。
“好。”沈晚檸輕輕點頭,心中湧起一股溫暖的感覺。
家樂福超市果蔬區
他推著購物車,在家樂福超市的果蔬區緩緩前行。人流湧動,而她則專注地挑選著新鮮的青菜,仿佛在尋找著生活中的美好。
每一次不經意間的回眸,都是一次心靈的碰撞;每一句低聲的呢喃,都是一句溫柔的情詩;每一次嬉笑打鬨,都如同跳躍的音符,奏響著屬於他們的浪漫旋律。
她的笑容如春日暖陽,溫暖著他的心房;他的目光似夏夜星辰,閃爍著深情的光芒。
清和花園,封閉式廚房。淡淡的煙火氣宛如薄紗,輕輕地彌漫著。他手持鍋鏟,動作嫻熟,宛如一位藝術家在創作;她則在一旁忙碌地清洗著蔬菜,似是在為這件藝術品添上最後的裝點。
他們的配合默契無間,每一個動作都如此自然,仿佛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節奏。沒有言語,隻有眼神的交流和偶爾的微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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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身上,安靜而美好。鍋中的食物散發出誘人的香氣,與這煙火氣融為一體,構成了一幅充滿生活氣息的畫麵。
淡淡的煙火氣,雖不濃烈,卻持久而溫暖。
餐廳,目光所及,是滿滿一桌豐盛的菜肴。紅燒茄子,茄子被燒得紅亮油潤,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西紅柿炒蛋,紅黃相間,如落日餘暉般美麗;肉末茭白,茭白的鮮嫩與肉末的鹹香相互交融,宛如一首和諧的交響樂;魚頭豆腐湯,奶白色的湯汁宛如絲滑的綢緞,魚頭與豆腐在其中共舞;白灼蝦,晶瑩剔透的蝦肉宛如珍珠,散發著大海的氣息。小白菜,綠油油的葉片宛如翡翠,為這桌佳肴增添了一抹清新。
夜幕降臨,時間悄然指向晚上8點鐘。
樹梢的一角,月亮宛如害羞的少女,悄悄地將身影投影於湖麵。突然,一顆石子輕輕地被擲入湖中,激起千層波。月光下,漣漪一圈圈地輕輕浮動,仿佛在訴說著誰的心事。
他們並肩而坐,聊著彼此的心事,仿佛時間都為他們而定格。
“為什麼喜歡他?”突然,想要知道你喜歡他的理由?
“啊?哦,你是說他?”被這麼一問,反而有些茫然失措。為什麼會那麼喜歡他呢?喜歡一個人需要特彆的理由嗎?或許是需要的吧……
“回想起新生第一天的見麵會,他作為高年級的代表上台發言。酷酷的表情,溫柔的眼眸,聲音很好聽。”那一刻,她便深深地被吸引住了。他是大二的學生,而她隻是新生。他的世界沒有她,而她卻總是習慣性的收藏關於他的一切。
“我們的生活其實真的沒有交際,他比我大一屆。”我們的生活不會有交際,他在東校區,而她在西校區。如此遙遠的距離,似乎注定了他們之間難以產生實質性的交往。然而,這份單方麵的喜歡,卻成為了她心中最珍貴的秘密。
“其實那時候他很討厭我,總是嘲笑我,說我是醜八怪。”
“那個時候,他總是笑我傻。”是很傻吧?傻傻的,忘記了最愛自己的人是他。
“大學四年,他一直是我的眷戀。”苦苦的喜歡著一個不可能的人,失去了最愛的人,是一種詛咒吧?是懲罰吧?
“到了大二下學期,他突然對我態度轉變,變得異常溫柔體貼。漸漸地,我們成為了男女朋友。那時的我天真地認為,是我的堅持不懈終於打動了他的心。”所謂的感動,隻是我的自以為,他的不愛,他的拜托,都是他,蘇禦。
“後來才知道,他的突然改變是因為他。”忘了他怎麼突然就離開了?隻記得曾經習慣了他如影隨形的陪伴,後來他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蘇禦,你知道嗎?他不愛我,一點都不愛。
“我以為他是我的幸運神。”幸運神?很荒謬的幸運神?我以為隻要有他在身邊,我就不會害怕,可終究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