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月奴臉上那變態的笑容,安德烈頓時聲嘶力竭地狂叫了起來。
可無論他再怎麼掙紮,此刻的他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根本已經沒有了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
“我該從哪開始呢?”
手裡拿著鋒利的手術刀,陳月奴就像是一個頂級的廚師,正在審視自己麵前的一條活魚一樣,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尋找著最佳的下刀位置。
“還真是沒想到你這家夥看起來這麼猥瑣,這身體倒是還挺白嫩的……”
圍著安德烈轉了兩圈之後,陳月奴直接把目光停留在了安德烈的屁股上。
“給我按住他,不許他亂動!”
“月奴姐姐,哪裡用得著這麼麻煩,我看拿兩條繩子把他給再綁一下不就行了!”
“說的沒錯,再拿兩條繩子來把他給我捆結實點!”
聽著手下的話,陳月奴頓時從善如流。
很快,兩個黑衣人再次拿來兩根麻繩,將安德烈死死的給綁在了木樁子上麵,這一下子,他除了眼珠子之外,這渾身上下還能活動的,估計也就隻有那一條東西了……
在他驚恐的目光之中,陳月奴緩緩的蹲了下去,手中緊握著柳葉刀,緩緩的切了下去!
“啊——”
安德烈在聲嘶力竭的慘叫,陳月奴手裡的手術刀卻沒有任何的停頓,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名優秀的廚師,正在精心的處理這一條含有劇毒的河豚魚。
她的手很慢,但是動作卻很穩,一點一點穩紮穩打,絕對不會冒進。
那鋒利的刀鋒,隨著她的動作開始一點點的切開皮膚組織,露出底下粉紅的肌肉……
這種不打麻藥被人動手術的感覺,本身就疼的安德烈欲仙欲死,更何況,他還被人給灌下了一碗秘藥。
那玩意兒除了強大的催情效果之外,最大的效果就是放大人的感官,以此來增加男人的愉悅度。
可現在,這種副作用卻成了要命的毒藥,那種被人抽筋扒皮的痛苦,幾乎是一瞬間,就讓安德烈淚如雨下。
————————————————————
“少爺外麵來了幾個人,說是來找您的,您看要不要……”
就在這無極享受著美人的精心服務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護衛的聲音。
“不是告訴你們不要來打擾我了嗎?你們一個個耳朵都聾了嗎?老子什麼人都不見!給我滾出去,滾遠點!”
在如此美妙的時刻被人打斷,趙無極現在的心情自然可想而知了。
他一邊粗暴的扯了扯美人的頭發,一邊朝著外麵大喊了一聲。
聽著屋裡那奇怪的低吟聲,門外的幾個護衛也是一臉的為難。
“可是少爺,那人說他是聚寶錢莊的……”
“你說什麼?聚寶錢莊?他們找我做什麼?”
聽到聚寶錢莊這4個字的時候,趙無極頓時渾身一個機靈。
他雖然不成器,可再怎麼說也算是趙家的巡城使,對於拒保前裝的後台,當然是有所了解了!
彆說是他自己了,就算是他爺爺來了,也惹不起聚寶錢莊裡坐鎮的周南衣!
“什麼原因那人沒說,隻說讓您現在去見他,否則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