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陰著一張臉,打開信紙,瞧見裡麵的內容時,臉色又陰了幾分。
“信上寫了什麼?”景易走近,問道。
秦野再三看著信中的內容,拿起那把染血的匕首。
匕首上,血跡已經乾涸。
大約有八厘米那麼深……
她神色凝重,嘴角緊緊地抿著,“這血……是淩千逸的。”
“什麼?!”
此話一出,景易與江副將皆驚。
“但這封信卻是匿名信。”秦野揚著手裡的信紙,“信上說,叫我們彆管東寧城的事,並且在天亮之前,離開東寧城,否則,就會要淩千逸的命。”
這把染血的匕首,就是送來的威脅。
淩千逸受傷了。
可,他不是在太子那裡嗎?
江副將臉色有些怪異,道“王妃,兩個時辰前,我跟王爺去了太子那邊,太子卻說小侯爺跑掉了,他也正在派人找,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這就奇怪了。
淩千逸去找太子,被太子扣押。
等辰王去找時,人卻自己跑了。
他太子想抓的人,還有跑得掉的?
秦野看向江副將受傷的胳膊,再結合淩千逸被威脅的事,突然想到了什麼般,問道
“你們剛才抓到的那隻‘大老虎’是誰?”
“此人嘴硬得很,不肯交代身份,寧死不屈,但卻是在太子的營地旁被抓的。”
“這就搞笑了!”
秦野冷笑一聲,信紙冷冷的擲在地上,跺上一腳,“鼻涕蟲裹上殼,就變蝸牛了?烏龜跟王八有什麼兩樣?他這是脫褲子打屁呢,連自己的外甥都捅!”
景易目光微沉,瞬時明白了秦野的意思。
辰王抓住了太子的人,太子便拿淩千逸作威脅。
嘴上說淩千逸跑了,實際上還在他手裡。
看來,這場傳染病與太子脫不了乾係……
江副將卻湊了個腦袋過來,兩個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什麼什麼?王妃,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