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夜更是激動起來，瞪大眼睛看著李楠。
他之所以找李楠，也是因為他在李楠的身上，經常能看到張心雨的影子。
現在蘇陌跟他說，這就是張心雨，他的第一個妻子。
這怎麼可能，太荒謬了，他的第一個妻子是死在車禍之中，他親眼目睹的。
柳妖妖捂著嘴巴，瞪大眼睛。
母親居然是張心雨，她和柳白就是親兄妹。
李楠抬起頭看著蘇陌，目光中閃過一抹精光。
事到如今她也知道，沒有任何一絲逃出去的可能，不過她什麼都不會交代的。
李楠坐在角落裡。
“不錯，你挺聰明的，如何發現的？”
就連張正心目光中都帶著不可置信。
“調查一番不就知道了，柳白當叛徒的時候，我就派人調查了，特彆是你們一家人。”
“一些人雖然麵貌改變了，有些行為習慣還是改變不了的。”
“柳白天賦很好，一個武嶽還不至於影響到他，隻能說明另有其人，第一個就是張正心老師。”
“畢竟柳白是他的親外甥，還有一個就是你，你多次探望柳白，總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柳白這麼容易當叛徒，你就沒有懷疑過他是為了什麼？”
蘇陌的一句反問，讓李楠呆滯在原地。
蘇陌拿出來一張照片，一個溫柔賢惠，臉上帶著笑容的女子抱著一個胖娃娃。
看到這個照片的時候，李楠的情緒激動起來。
“你想拉兒子下水，你兒子主動下水，遮掩你，後來你們做的事情越來越瘋狂，他知道，已經很難將你們從深淵中拉出來了。”
“第一次和柳白交手，是抓蘇謠的時候，那個張正心應該知道。”
“後麵我出城，那個家夥主動尋來，刻意在尋找我。”
“明明知道那些毒蟲對我沒有任何作用，還是毫不顧忌。”
“甚至還留下線索，讓我故意找到那個研究基地。”
“後麵我來北院，各種爆炸事件，也是因為有毒蟲在提醒我。”
“他是在告訴我他在北院，他知道已經沒有後路可走，你也拉不回來。”
蘇陌說完之後安靜下來。
李楠抬起頭，看著密室之中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或許想到已經死去的柳白吧。
張正心目光則是波動起來。
“蘇陌一開始你就懷疑我們，你故意當做不知道，然後借助我們向組織內傳遞消息。”
“你就是想要試探一下，永生組織在北區的布置達到什麼樣的程度了？”
“看看我們組織和妖獸達成什麼樣的合作了。”
蘇陌聽到之後並沒有開口。
畢竟這也是他預料到的。
隻不過代價很大。
幾個城市的消失，確定一件事情。
永生組織目前毀滅北區還是比較困難的。
蘇陌也能確定下來，還有多少成長時間。
蘇陌看著張正心，也知道這個家夥不叫這個名字，張心雨這個名字也是假的。
具體名字調查不出來。
“你們是不是十區的人。”
蘇陌突然張嘴問道。
猝不及防之下，兩個人瞳孔收縮一下，急忙轉移目光。
“你什麼都不用問，我們不會回答的，即使告訴你們我們是十區的，彆的信息你也難以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