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還有白月沒有說話。
柳妖妖的眼淚已經掉落在咖啡裡麵。
白月遞給柳妖妖一張紙。
“對不起，是我失態了。”
柳妖妖將眼淚擦掉，眼睛還有點紅腫。
“我想報仇，親手殺掉他。”
柳妖妖說這一句話的時候，目光抬起，認真的看著蘇陌。
“你不用看著我，我現在沒有幫助你的能力。”
“現在我還需要師父還有白月姐的庇護呢。”
柳妖妖並沒有反駁。
“今日來，主要是謝謝你，今天見麵之後，我會離開北院。”
蘇陌目光中泛起波動。
“去永生組織？”
聽到蘇陌的詢問，柳妖妖點點頭。
“既然我的血脈特殊，一定有用。”
“你會不會厭惡我？”
說到這的時候，柳妖妖抬起頭盯著蘇陌。
“不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若是你，或許我的選擇和你一樣。”
“但是和你不同，我現在還有牽掛的人。”
柳妖妖張張嘴，我都這麼傷心了，還被硬生生塞一口狗糧。
“恭喜你們，我就先離開了。”
柳妖妖說完之後拿出來一張紙。
“這是我收到的一樣東西，對你來說，應該幫助不小。”
柳妖妖放下之後，轉身離開咖啡廳。
蘇陌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拿那一張紙。
白月也是如此，兩個人同時看著柳妖妖離開的背影。
“我倒是覺得這個小姑娘後麵的路不好走，要是成長起來，實力也不會差。”
“我也有這一種感覺，這麼快能做出來選擇，也是挺難為她的。”
“怎麼，你心疼了？”白月有點酸溜溜的說道。
“哪裡有。”
蘇陌說完之後，將折疊的紙拿出來。
“十年一次衰弱期，第二次衰弱期快來了。”
上麵寫著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