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婁媽媽不由掩麵,自家姑娘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心中暗歎,也怪自己。
當時覺得不那麼重要,可能也用不上,就沒教。
主要是,這些本是一整套的,自己也沒機會學全,有的實在是難為情,不好意思教。
看著女兒懵懂的樣子,還小狗狗呢,婁媽媽心裡又好氣又好笑,無奈地在耳邊悄聲傳授經驗。
“啊,我可不……”
婁曉娥立刻羞得躲進了被窩。
“傻丫頭,又沒逼著你非得這樣,隻是讓你知道有這回事。”
婁媽媽笑著拍拍她,打趣道
“再說,這有什麼好害羞的,你新婚前不也害羞嘛,現在還害羞嗎?”
“完全不一樣好吧,怎麼能這樣,誰這麼壞,想出這種招數,我不要。”
婁曉娥躲在被子裡,就是不肯出來。
吃晚飯的時候。
何雨柱感覺有點莫名其妙,他老覺得婁媽媽看他的眼神挺古怪的,但又不好意思直勾勾地盯著人家,或者跟人家對視。
他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太往心裡去,就是覺得婁曉娥有點不對勁,臉紅紅的,頭低著,吃飯時也沒什麼話,安安靜靜地,不像平時那樣活潑。
這安靜得讓人都能聽見四合院外的風聲了。
如果不是知道婁家沒彆的女兒,他都要懷疑是不是認錯人了。
四合院的另一邊,秦家正圍在一起吃晚飯,桌上擺的隻有窩頭。
小當規規矩矩地啃著窩頭,棒梗則悶悶不樂地低著頭,沒怎麼動筷子。
張婆婆偶爾瞅瞅棒梗臉上那明顯的巴掌印,心疼得差點掉淚,嘴裡不停數落“劉光福那個缺德的家夥,怎麼這麼狠心!
“這麼大個人,對孩子下手也這麼重;
“明天我就去軋鋼廠找他們領導,就為了幾塊地瓜,至於打成這樣?
“我非讓他丟工作不可……”
秦淮茹靜靜地聽著,沒說什麼。
看著棒梗臉上的指印,她心裡也難受。但想起棒梗那天說的話,她更心如刀絞。
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孩子,再難再累都沒讓他餓過肚子,卻說出了那樣的話。
秦淮茹一想起來,心就像被針紮一樣,透不過氣。一下午在食堂裡恍恍惚惚的,她一直在問自己哪兒做得不夠好,讓孩子有了那樣的念頭。
可她想不明白,也找不到答案。
她自認為作為母親,除了不能給孩子割肉喂血,其他的都儘力給了。
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沒給的。隻能安慰自己,童言無忌,孩子不是故意的。
除了這麼想,秦淮茹也想不出其他理由,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得讓自己心裡好受些,不然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畢竟,孩子小,說的話不過腦子,棒梗怎麼會明白這話的意思呢,肯定是一時口快。
抱著這樣的想法,秦淮茹深吸一口氣,溫柔地看著棒梗,把一個窩頭放到他麵前,“棒梗,吃飯。”
棒梗卻仍舊低著頭,不理不睬。
秦淮茹眼神中的溫柔瞬間凝固,想起了他之前的指責,心像被針紮了一樣,臉色也不由得沉了下來“我再說一次,吃飯。”
張婆婆瞅了她一眼,生怕孫子挨餓,連忙勸著“棒梗聽話,快吃,吃飽了傷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