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齊刷刷看了過來，餘寬不緊不慢地灌了一大口水說道“《武典》的編纂大家都有參與公開與否無所謂，《氣血訣》在靈目介入後會麵目全非，隻能算個引子，也不重要。”
“《內證》則不一樣！”
沒有人發出反問，大家都知道餘寬還有後話。
“我入夢時的師父是個真正的高人，保守估計開了六輪以上，要知道從第四輪心輪開始，就相當於踏入了鎮哥的五焏階段，就算這樣我師父對靈目也處於摸索階段。”
餘寬的話讓眾人有些吃驚，四輪以上的高手是他們現在無法揣摩的，在場唯有楊鎮與這種檔次直接交手過。
楊勇微微頷首，附和道“沒錯，我之間的疑慮也在這裡，據我所知真形門沒人成功開啟過靈目，卻對這種狀態有種莫名的向往，我也因為這一點在資曆不夠的情況下被封為傳功長老。”
“傳功長老？”
其餘人不太明白這個職務的含義。
“那個時期門派內有兩個職位很特殊，一個是傳功長老，一個是執法長老。”楊勇掃視一圈眾人略顯迷茫的眼神，笑著繼續說道“傳功長老並非傳授弟子門人的長老，而是保證傳承不斷的人，他們掌握著門派的所有主要傳承，所以我才懂那麼多真形的練法。”
“一旦門派遇到覆滅危機，傳功長老會作為火種，受到全門派的保護逃離危險，等待把傳承留下的機會。”
“而執法長老顧名思義，作為維持門派法統的存在，他們往往是一個門派的頂尖武力，真形門的執法長老就是我的異人師兄，掌門都不是他的對手。”
此話一出頓時嘈雜起來，有人提出疑問，“一個門派不應該是掌門最厲害嗎？”
楊勇緩緩搖頭，解釋道“掌門一定是出類拔萃的，但他們除了武力還要在德行上受到同門擁護，最重要的是在與外交涉上人情世故得過關，這一點倒是和外事長老類似。”
“不然像我那異人師兄，癡迷武學為人一根筋，不善於與人唇槍舌劍，大概率感覺說不過擼著袖子就準乾架，縱使武力高絕也是當不了掌門的。”
聽完解釋眾人麵麵相覷，楊鎮也是饒有興趣的盯著楊勇，沒有在入夢中見到這些門派，一直是他的遺憾。
“那和《內證》有什麼關係？”興趣歸興趣，問題的核心楊鎮還是沒有明白。
談到這裡楊勇也嚴肅起來，“我們現在的情況可以說一切都是因為靈目引起的，但彆忘了靈目不光我們有，扭曲者們也有。”
“若是有帶有智慧的扭曲者得到《內證》是否會引起其他變數，雖然我們沒見過，不代表一定沒有。”
餘寬和楊鎮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驚呼道“大壯！”
見不少人不明白什麼意思，索性兩人說明了一下大壯的情況，眾人聽了直呼神奇。
“這一點是我欠考慮了。”楊鎮表示這次自己思考的不夠嚴謹。
“不光是這點，鎮哥，我感覺靈目到後麵可能會有不同的變化，我師父對它的形容不叫靈目，而是叫做慧眼，作用上也與靈目不太一樣。”
餘寬努力回憶著什麼。
“慧眼，這不是稱呼上的不同嗎？真形門稱呼為法眼。”楊勇對此沒有特殊的感覺。
“不對！”驟然聽到這兩個名詞，楊鎮腦中靈光一閃說道“《內證》上有描述過，說人有五目各不相同，最開始我以為是古人對靈目的不同稱呼，現在想想可能不僅如此。”
“五目？什麼意思？”
在場其他人純屬好奇，現在談論的話題早已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疇，就算入過夢的王婆婆也沒接觸過這種層麵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