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病人是想養養生，所以才去買他的保健品方子。”
幾個老頭對視一眼。
如果真像林輝說的那樣。
那他最多開的就是一個土方子，不算無證行醫，也不構成任何犯罪。
保健品這種東西，並不屬於醫藥體係範疇。
就像建議坐月子的女人喝紅糖雞蛋紅棗湯補身體一樣。
隻要不構成犯罪，隻要沒喝出毛病來就沒事。
除非吃死了人，那才會受到相應懲罰。
可他們吃下去明顯隻感覺渾身舒服，哪裡有什麼難受要死的感覺。
殷長河見他們沉默不語，嘿嘿一笑：“幾位老先生，事情都已經問清楚了，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呂青鬆：“對，林輝在這呢，有什麼問題當麵提出來，我們讓他詳細說給你們聽，軍民一家親嘛。”
院長張了張嘴，沒等他開口旁邊的老頭就喊了起來。
“院長，你你你……”
院長愣住了：“怎麼了？”
老頭指著他的褲子：“你看，你自己看！”
院長詫異的低下頭去，立馬沒差點戳到自己的臉。
他頓時嚇了一跳，整個人站了起來。
但因為穿著西褲，稍微還有點緊。
坤坤筆直的站著，差點把褲子給頂破了。
撞在拉鏈上麵，疼得他齜牙咧嘴，牙花子都翻出來了。
“好厲害啊！”
呂青鬆瞪大眼睛，翹起大拇指：“院長，你果然深藏不漏啊！”
殷長河一臉羨慕的看著，這多少有點太浮誇了吧。
院長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都六十出頭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升旗，老臉都丟光了。
“老田，你看看你！”
旁邊一個老頭也喊了起來。
姓田的老專家低下頭，嚇得立馬也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我，我都七十了，這這這……這怎麼可能呢？”
“你看看你們幾個！”院長也指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