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藥師歎了口氣道“那人可是平陽侯府的侯爺和夫人,平陽侯府的夫人可是鎮南侯林大將軍的嫡女,我雖然是一介草民,但也知道這些勳貴階層不是我們這種普通老百姓招惹的起的。”
林若瑾笑道“你是不是不了解勳貴圈子,才被他們給騙到了?他們說自己是侯爺和夫人就是侯爺和夫人了?這年頭招搖撞騙的人可太多了。”
黃藥師搖了搖頭,“哪位夫人身邊的男子,腰間的腰牌我倒是見過類似的,那可是勳貴階層才能用的銅製腰牌。”
林若瑾皺眉,難怪要拉著陸修然一起來,原來是想借陸修然這位侯爺的勢啊。
“不過黃藥師,你想過沒有,既然是招搖撞騙,那做戲肯定要做全套才行,我不在乎得罪這位侯爺和這位夫人,若是他們找麻煩也是找我這個東家,無論他們來什麼我都接了,我還是那句話,剩下的六千兩我帶來了,你若是沒有意見,那麼我們就在契書上簽字吧!”
“當然你若是想賣個高價,我也能理解。”
黃藥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大丈夫為人處世,若是因為一點點蠅頭小利便言而無信,那豈不是成了小人,還記得當日我答應過你什麼話!若是僥幸有所成就絕不忘夫人相助之恩。”
說完他將契書擺好,拿起桌上的筆,直接提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順道按上手印。
然後把沾了墨的筆遞到林若瑾麵前。
林若瑾見到這一幕倒是有些意外,前世的命運看起來是要徹底改頭換麵了。
林若瑾提起筆,正要寫下自己名字。
一旁的夥計卻滿臉憤慨的在那裡嘀咕,“東家,那平陽侯夫人,也太仗勢欺人了,臨走的時候還在那裡威脅,說若是不把鋪子賣給他,就讓我們的生意做不下去。”
黃藥師見夥計依然和以前一樣稱呼自己為東家。
瞪了小夥計一眼,“以後我就是這醫館的大掌櫃的,還是醫館的醫師,這位才是我們醫館的東家。”
夥計深吸一口氣,對著林若瑾道“東家!你可要小心那平陽侯府的夫人,可彆被那人鑽了空子。”
林若瑾目光如炬的看了夥計一眼。
小夥計被嚇了一條,連忙解釋道“東家您彆生氣,小的沒什麼見識,掌櫃的相信您,小的也相信您,隻是那平陽侯府的夫人太下作了,哪有這樣的,強買強賣不成就要報複人家的。”
林若瑾在契書下簽下自己的名字,又讓珍珠拿出了自己的腰牌。
腰牌上可是不僅有姓名籍貫,出生年月,可是還有身份和住址的。
黃藥師隻是隨意的瞥了一眼,便很快轉移了目光。
但他整個人愣住了,麵前的這位夫人的腰牌竟然是銀質的,又把目光看向腰牌。
“鎮南侯嫡女,平陽侯府主母,林氏,若瑾?”
黃藥師猛地抬起頭望向林若瑾,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她。
夥計聽到這話不由得緊張起來,“平陽侯府的夫人,這就來找麻煩了麼?在哪?”
但是看到黃藥師正在死死的盯著林若瑾,他這才仿佛明白了什麼,這才看向桌子上的腰牌。
“平陽侯府的夫人就是您?不可能吧!”一臉呆滯的望著林若瑾。
林若瑾讓珍珠收起自己的腰牌,冷著臉望向一臉呆滯的夥計,“你剛才說誰太下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