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女助手小心地為葉草拆下紗布,露出還未長好新肉但已經止血的腳踝進行消毒。
醫用酒精刺鼻的味道在房間彌漫,
葉草全程沒有表情,甚至連皺眉都沒有,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
正在上藥的女助手在心中暗自佩服。
看著如此瘦小的女孩竟然怎麼能忍疼,這傷要是在她身上,她估計是要哭死。
葉草並不是感覺不到疼痛,隻是這樣的疼痛她已經習慣了,過去兩年每日都是如此,這還算是最輕的了。
而且她現在根本沒心思管痛不痛,剛剛江暗和安醫生的對話她都聽到了!
這個彆墅並不大,所以客房和客廳的距離並不是很遠,以至於她想聽不見都難。
啞巴這事明天怎麼演還得想個策略,但這對她來說問題不大。
但那男人隻是把她當成一個可以隨意丟棄的玩物,她必須儘快有立足的能力,這樣才能掌握主動權。
她再也不想像兩年前一樣,被人任意擺布而無能為力了。
趁著這兩天,她得趕緊了解一下外界的信息,還得先穩住這個男人,起碼不能讓他這麼快就厭棄了她。
可怎麼樣才能讓他不這麼快厭棄她?
想起基地裡那些被財閥當做玩物的人,總是沒多久就被拉去賣了器官
葉草垂下的眼眸中閃過冰冷,一旁的手掌也不自覺地握成了拳。
算了。
她吃他的、用他的,為今之計隻能先討好他,對這些目中無人的財閥權貴順著總比逆著效果好。
然後找個機會出去看看。
“小姐?你是很痛嗎?藥已經上完了,用紗布包起來就行,我儘量輕點。”
上藥的女助理看見葉草緊握的拳頭,以為她是太痛了,更加放慢了動作。
葉草回過神,心頭漏跳一拍。
差點忘了自己現在扮演的是小呆子,這女助理應該沒察覺吧。
葉草換回呆愣可憐的表情,打量了眼前的女助理,見其並無異常,放下心來。
之後有人在時要更加小心些。
在紗布剛包好時,門外響起沉穩的腳步聲。
是江暗要進來了。
葉草醞釀好了待會的表情,卻聽見腳步聲在客房門口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