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吧,記得戴好麵具。”
舒心存唇角掛著森冷的笑意拍了拍顧其珂的肩膀,扭頭從側門走了出去。
“哎,張媽。”
角落裡正在整理香檳杯子的婦人聞聲抬頭,見到是舒心存立刻笑著道“小姐,是有什麼事吩咐嗎?”
“沒有,是有個東西想送給你。”
舒心存拉著張媽的手,將葉草送的那個項鏈遞到張媽手上。
“這使不得,小姐,這個項鏈看著就很貴啊。”
張媽看著手裡的項鏈急忙推拒著要還給舒心存。
“張媽,你就收下吧,你在我們家這麼多年管理這麼多的事務太辛苦了,我小時候也最喜歡跟著你,你就像我第二個媽媽一樣,今天我生日,就當感謝您這幾十年的照顧。”
舒心存說得聲情並茂,把張媽說得眼含熱淚。
“謝謝小姐。”
看著張媽當寶貝一樣收下了那條項鏈,舒心存笑了笑掃視了一圈晚會現場朝江煙走去。
這種破項鏈她拿著都嫌丟人,剛好給張媽合適。
茶室的門被輕輕開啟又合上,一個刻意放輕的腳步聲緩緩靠近。葉草闔著眼眸靠在沙發上,雙臂無力地垂落在身體兩側,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無力。
腳步聲越來越清晰。
是個男人。
葉草敏銳地察覺,但仍不動聲色地坐在那,就和睡著了一樣。
顧其珂有了上次的慘痛教訓,這一次沒有貿然上前,而是拿起了茶幾上的長柄茶匙小心地戳了戳葉草的胳膊。
軟綿綿的,沒有動靜。
徹底放心了。
“哈,你也有今天,最後不還是落在我手裡,早就說過會讓你後悔當時惹老子。”
顧其呈麵具下的嘴角瘋狂上揚,將長柄茶匙一扔,無所畏懼的在葉草身旁的位置坐了下來。
“………”
顧其珂?竟然是這個蠢貨。
葉草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有些意外。
見人沒有動靜,顧其珂徹底放開了膽子,一把撩開自己的上衣,露出帶些贅肉的胸膛,身體一轉就決定往葉草身上撲去。
“啊—”
一聲短促淒唳地喊叫,剛響起就被葉草掐上脖子生生憋沒了聲。
在顧其呈的衣角還沒碰上來時,葉草就快速地出手,把沙發毯往顧其呈身上一蒙,下一秒精準鎖喉,細嫩的手背上青筋儘顯。
眼中滿是清明、淩厲,殺意漫延四周。
“看來上次傷的還是太輕了,不長記性。”
聲線冷如寒冰,葉草抓起剛剛被顧其珂扔在一邊的精致茶匙,嗜血地一笑。
揚手,揮落。
木質的茶匙柄就這麼隔衣刺入顧其珂的肩膀,沒有一滴鮮血濺出,長長的木柄就這麼直直地倒插在肩頭。
手掌下死扣著的脖子劇烈掙紮,卻仍是發不出一絲聲響,再過了會葉草就感覺到身下的人整個軟了下來。
掀開沙發毯,摘了麵具,就見顧其珂和死魚一樣翻著白眼暈倒在沙發上。
還有氣。
收回探鼻息的手,葉草立刻搜了一遍顧其珂的口袋,將手機拿出來用顧其珂的手解鎖,快速操作一番,就將手機一扔,往後退了幾步。
怎麼顧其呈就有這麼一個草包弟弟,還從來沒聽他提過。
葉草不屑地輕笑,伸手拿起那杯加了料的茶水給顧其珂硬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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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家的大門口一輛紮眼的跑車霸道地急停在正門口,把路邊的草皮掀飛一塊,整個車直接將大門給攔住。
江暗打開駕駛室的門大步跨出,周身逼人的氣勢壓得門口的兩名保鏢一時間不敢上前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