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看好了,我不希望等下有人莫名其妙地竄到眼前來。”
江暗警告地對管家道。
“是,一定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少爺,晚餐快要備好了,您和這位小姐是現在過去?”
看江暗沒有繼續追究的樣子,管家才舒了一口氣。
這位爺一回來都得提著心乾活。
“可以。備車。”
“是。”
得到指示,管家立刻去辦。
葉草全程隻是安靜的坐著,沒有多問。
江暗的家務事與她無關,不想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另一邊臥室內,江庭也剛從江灼的口中得知江暗回來了,氣得就要下床去找人。
“這個逆子!他竟然這麼對我!我是他老子!他老子!”
一想到自己被打斷一條腿在床上躺了這麼些天,江庭就恨不得立刻把江暗給弄死。
秦麗珍在一邊嚇得立刻上前把人扶住。
“你這腿剛長好一些,彆亂動。”
“爸,您彆激動,剛剛我去見過了,也和二弟說了可人家根本不聽,這不是被轟回來了。”
江灼拄著拐杖站在一邊,看著江庭的樣子並沒什麼表情。
“他還把你轟回來了?我怎麼會生出這麼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當年就該在他沒出生的時候給弄死。”
江庭被秦麗珍扶著重新躺回床上,臉上全是惡毒與憤恨。
“二弟這次還帶了個女人回來。”
“女人?!嗬,他也會玩女人?”
江庭有些難以置信。
先前在初覺江暗是威脅的時候,江庭也曾以該成家為由給江暗挑過幾個女人,想用來安插在江暗身邊當個監視,如果江暗能夠沉溺於溫柔鄉自然更好,可沒想到這些人無一例外都被扔出去了。
之後被奪權,江庭再次想用女人色誘來從江暗手中奪回江氏財團,但還是沒有成功的,有個女人還因此被卸了一條腿。
這麼些年江暗身邊甚至連個女人影都沒,江庭也就放棄了,還一度以為江暗這是小時候沒長好,一些方麵有問題。
這次竟然主動帶了個女人回來?
“有看清長什麼樣嗎?是哪家千金?”
“長得倒是不錯,挺清純的,但我並沒有見過,好像並不是京都各大家的千金。”
江灼皺著眉回想著剛剛看見的樣子。
京都名門千金江灼大多都見過,當年他可是被公認的下一任江氏掌門人,一堆名門千金不都想方設法往他身上撲。
而現在…嗬,都對他避之不及。
“你去好好查一查,看看是個什麼身份。”
秦麗珍囑咐著自己兒子。
“那逆子對這個女人是個什麼態度?”
江庭渾濁的眸中閃著算計。
“我看兩人挺親密的。聽傭人說還是二弟親自開車門接下來的。”
江灼回想起剛剛看到的兩人親吻的一幕,眼底閃過一抹暗芒。
“挺親密的?那一定要好好查一查,但一定要偷偷的。”
對於江暗竟然帶了一個女人回來,幾人都是既震驚又驚喜。
一直以來都沒找到江暗的弱點,一個沒有弱點的人根本無法對付,而如今江暗竟願意將這個女人帶到老宅,那很大程度上說明這個女人江暗很重視。
“你妹妹去哪了?”
秦麗珍問了句。
“早上聽她說要和她的朋友去逛街。”
“讓她趕快回來,去她二哥那裡看看,端茶倒水伺候一下。”
現在能在江暗麵前刷上幾麵的估計隻有江煙了。
“嗯,我打電話叫她回來。”
另一邊,葉草和江暗坐在內部的觀光車上,穿梭在一片牡丹園間。
“這片地上一直種著牡丹?”
葉草一路欣賞著風景,著實被這城堡內的廣闊美景給驚豔了一番,而此時看著這片牡丹微微凝起了眉。
“不是,之前這一片都是月季,怎麼了?”
江暗垂眸看向身旁的人,將葉草的手一直緊緊扣在掌心。
“沒什麼,就是看著這片牡丹好像都不是很壯碩的樣子,而中間又有幾顆已經長成老樁的月季,覺得有些奇怪而已。”
這樣的排布給人一種稀稀落落的雜亂感,不像是江家這樣百年世家的手筆。
“草草挺聰明,聽傭人講這片之前都是我母親種的月季,什麼品種都有,後來秦麗珍來了後喜歡牡丹就讓人把月季拔了,不過看著這幾顆長得比較粗壯又舍不得給單獨留下了。”
江暗笑看著葉草,語氣中並沒有什麼情緒。
“你不生氣嗎?”
畢竟是小三把自己母親所種的東西給拔了。
“這些是我奪權之前發生的事。這片土地沒有我和母親的生活痕跡,平時不怎麼來這邊,我反而更喜歡臨水居那片紫月季。再說,你不覺得這片園子有個好兆頭嗎?我母親種的月季越發茁壯,而那些後來的牡丹隻能在月季的陰影下半死不活。”
江暗沒有避諱,深深地看著葉草,唇角微勾,話語帶著嘲諷。
所以,江暗就是那僅剩的月季,而江庭他們就是半死不活的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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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好兆頭。”
葉草淡淡一笑,江暗雖是輕描淡寫,但這一路以來定是荊棘密布。
拋開其他,她還是挺佩服江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