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玲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說了不該說的話,讓人引起了誤會。
她甚至委屈得流出了眼淚,哭哭啼啼的樣子,讓人看了都心疼。
我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假裝安慰道:“人在做天在看,既然沒做過,就不要心虛,哭能解決什麼?”
曾許諾也來到賀知玲的身邊,同樣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不然怎麼會說晴晴比韓小姐還要慘?”
賀知玲感到周身散發出的壓力,自知自己口無遮攔,犯下了不該犯的錯。
等了許久,她才吞吞吐吐解釋道:“那個……梓禕姐姐不是出了……車禍,所以,我擔心林小姐……”
“你擔心?你還會這麼好心擔心你的情敵?”曾許諾爽言爽語道。
我看著賀知玲的細微變化,發現她的手緊到出了汗。
一點都不像車禍現場那個囂張跋扈得意洋洋的女人。
我拿掉了曾許諾的手,搖了搖頭,“算了,來日方長。”
曾許諾癱坐在沙發上,“累死了,沒想到試個禮服這麼累人。”
“好了,走吧!我們去喝杯咖啡。”我提議道。
藍天麟瞅了瞅陸昊宇,看陸昊宇沒有拒絕也沒有讚同的意思。
他也不知道要不要跟著去湊熱鬨。
曾許諾看著有些為難的藍天麟,她小聲詢問我:“可以帶上他嗎?”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臉憂愁的藍天麟,皺著眉頭說道:“我們閨蜜之間喝下午茶,帶上他做什麼?”
曾許諾抿嘴沒有再說話,看她的樣子,還有些失落。
我瞬間笑了,“逗你玩的,那個誰,一起不?”
我看著陸昊宇卻詢問藍天麟的意思,沒想到那家夥竟然和曾許諾混得那麼熟了,看他臉上的笑容,八成是有了。
不是有那啥了,是覺得好事將近了。
也好,我的人生已經破爛不堪,願我身邊的人,都能如願以償,得償所願。
藍天麟高興得跟著我們走了,直到進了一家叫「唯一咖啡館」,我才發現,陸昊宇這個悶油瓶,居然也不聲不響跟著來了。
隻是他身邊那個小跟屁蟲沒有跟來,估計是把她打發走了。
我找了一個比較不錯的位置坐了下來,等著曾許諾去點咖啡。
當然藍天麟也尾隨而去,隻留下我和陸昊宇兩個人相視而坐。
我最怕的就是空氣突然凝固,更害怕和陸昊宇獨處。
不是我做賊心虛,也不是我怕他,隻是我對他沒有那個感覺。
嫁給他三年,我都沒有好好和他單獨在一起,連多餘的問候都懶得說。
細想這三年,我白天去林氏工作,晚上很早就入睡,哪怕陸昊宇喝得爛醉回家,我依然雷打不動繼續睡得舒舒服服。
說白了,我就是白天工作風風火火,晚上回家唯唯諾諾判若兩人。
而陸昊宇也不曾在意過我,他白天忙工作,陪著他爺爺出席各種各樣的商務活動。
三年來,除了一張花了9塊錢領的結婚證,其餘的什麼都沒有了。
甚至那些商界大咖都不知道陸昊宇結婚了,唯獨知道的時候,又死了。
或許是老天爺都在懲罰我吧!
畢竟作為一個妻子,居然什麼都不管不問,難怪會有車禍事件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