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能醒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找兒子確認一下,昨天他有沒有說啥,乾啥。
“爹!您這是喝斷片了啊!
您讓我四叔來給您當經理,您讓他挑,我四叔讓您給安排。
您給他安排的是山貨銷售公司的經理!”
“哎呀!”
聽到兒子這麼一說,劉能一拍腦門。
真是喝酒誤事,自己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崗位交給趙四去乾呢?
當然了,倒不是說趙四乾不好這個工作。
隻是,有這樣的一個直擊謝廣坤的機會,他應該自己乾啊?
不過,既然話已經說出去了,劉能也不想反悔。
反正趙四也是自己的親家。
昨天倆人可是說好了。
都跟謝廣坤掰了。
所以,賣山貨那事兒,就交給趙四乾了。
也是一樣的!
想到這兒,劉能點了點頭。
“嗯,還有啥?”
劉能想了想。
“嗯……您好像還說過,不管我四叔家給多少彩禮都不重要,反正也沒有您有錢!”
和這句話類似的話,前世的國民小老公王某聰說過。
比如——我交朋友從不看對方有沒有錢,反正不過他多有錢,也沒有我有錢!
當時聽到這話的時候,劉大鵬隻覺得太凡爾賽了。
可是這一世,聽到這話從老爹的嘴裡出來……
“哎呀,爹真是喝多了,咋能這麼高調呢?
平時爹老教育你財不漏白,結果我自己先給漏了!
幸好老四是自己人,問題不大!”
“還有啥?”
劉大鵬搖頭。
“剩下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兒了!”
“嗯!”
既然已經給趙四安排了工作,那今天必須要帶趙四去熟悉一下公司業務才行。
“大鵬啊,你給爹找的那個司機不錯,爹挺滿意!”
提到了司機後,劉大鵬來了興趣。
“對了爹,我廣坤叔不賠你保險杠,要不要兒子給你訂一根回來換上?”
劉能一聽,連忙擺手。
“你這個敗家子,那個杠就是擦掉一點兒油漆,換什麼換?
小王都說了,要是去外麵修理廠噴個漆,最多要一百塊錢!”
“嗐!爹!小王那就是打比方!
就您這台車,你去外麵修理廠看看,看看有人敢給您噴嗎?
都擔心萬一噴的不好看了,您找他們要的賠償,他們賠不起!”
聽了兒子這話,劉能再次擺手。
“嗐,爹就是那麼一說!
就算是他們真敢給噴,一百塊錢不是錢啊?
少一點漆又不影響吃飯!”
說完,劉能再次穿上了從劉大鵬身上“扒下”來的那套黑西裝,準備出門。
“爹!您咋又穿這件?不熱嗎?”
還是那句話。
當初劉大鵬回村時穿的這套西裝,還是在劉能強烈的要求下穿上的。
不然,三伏天的穿這麼厚,那不是傻子,就是腦子進不不了。
自從回了村後,劉大鵬是一天也沒穿過。
直接便宜了老爹了。
“嗐!這不是你四叔今天第一天上班嗎?
我作為他的老板,自己的形象還是需要注意一下的!”
說完,劉能不再搭理劉大鵬,掏出手機,撥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