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斯布魯克接著說道:“而且每個人都有怕的東西。我是怕高,但我不怕蛇啊,現在如果我拿一條蛇放在你麵前,閣下又該如何應對?”
王毅聞言苦笑一聲。
他這人不怕老鼠,不怕蟑螂,甚至不怕狗,但是就是怕蛇。
哪怕是一條半尺長的小蛇在他麵前。
也會讓他感覺精神瞬間恍惚一下。
即便是明知道那是一條無毒蛇,知道它的牙齒早就被拔了,絲毫不會傷害到自己,但是王毅隻要看到就會覺得頭皮發麻。
究其原因是因為王毅小的時候淘氣去掏鳥窩。
結果他用鐵鉤從鳥窩裡沒勾出鳥來,卻勾出來一條蛇,差點掉到他身上。
從那之後,王毅隻要看到蛇就會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毛骨悚然,頭皮發麻。
也從那之後,他知道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真的是一點不虛。
當天晚上,王毅和隊友們就在酒店裡睡了一整天。
到了下午,米切爾來服侍王毅洗臉刷牙漱口,然後小心翼翼的問王毅:“老大,有好幾個大企業的老總,還有幾個當地的領導想見你,想要晚上和你吃個飯,老大你看要不要去?”
王毅一口回絕:“不去。”
華夏的酒桌文化盛行了數千年,但凡你是個人物,那麼就有數不儘的應酬。
在酒桌上跟一些你從來見沒見過的人,說一些場麵話。
其實你心裡知道他要乾什麼,他心裡也知道他要乾什麼。
但是不喝這頓酒就乾不成,喝了這杯酒大家關係好的就好像能穿一條褲子。
對於這些王毅是深惡痛絕,所以他一口回絕。
米切爾見狀也點點頭:“我明白了,老大。”
實際上米切爾在華夏這今年,他也已經融入了華夏的這種酒桌文化。
身處他那種位置,有的時候他不去應酬是不行的,他不像王毅有足夠的底氣。
而且米切爾這家夥本來人就圓滑,在這種文化裡反倒是如魚得水。
很快,米切兒邊通知了那些領導們和老總們,王毅不會見他們。
不過米切爾說的很委婉。
說是王毅因為賽程安排的原因要急著飛回美國那邊去。
那些企業家和領導們也都表示理解。
在王毅重新回到美國之後,賽程開始正常。
不過剛回美國的第一場,國王隊輸掉了比賽。
畢竟國王隊飛到華夏得20多個小時,從華夏飛回美國薩克拉門托,又得20多個小時。
再加上倒時差亂七八糟的,隊員們都已經很疲憊。
所以球員們在賽場上打的似乎都有些漫不經心,注意力沒有那麼集中。
王毅雖然強行carry的話是完全可以拿下這場比賽的,但是他並沒沒有這麼做。
因為國王隊之前已經連著贏了37場。
太多人在期待國王隊打破他們自己所創造的43連勝的記錄。
國王隊球員們也都緊緊繃著這根弦。
這是一種壓力,但壓力有時候也不一定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