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對祝文文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她甜甜一笑點頭道“這法可以,還得是陳軍師啊。隻求一樣,這二當家不能換。”
那二當家性格陰毒,馬文才最看不上這種沒有真才能的人。
剛要開口,陳福壽按著自家二公子的手。
先表態道“可行。”
祝文文立馬眼神轉向馬文才,等著他這個二公子點頭。
馬文才看祝文文一雙杏眼盯著自己,滿眼的渴望。
咽口氣眼睛一轉,咬著牙點了點頭。
祝文文激動將手伸到馬文才麵前,晃了晃手笑道“握手,一言為定,握了手馬兄可就不能變了。”
馬文才見祝文文將手在自己眼前,嘴角微動。
假嗔道“哪裡的風俗,陳福壽開口就是我答應了。”
說罷,迅速伸手捏了一下,連忙縮回手。
此事算是說定,祝文文長舒一口氣。部曲兵這事開了好頭,自己一番口舌全是沒有白費。後邊的事自己無能為力,要借馬家的力量
最後她交代陳福壽,要將這些人在官府的捉拿榜文撤掉,那些官場勾當的事她就不再過問了。
她去內堂和二當家還有穀大倉說明此事。
陳福壽見隻剩他與二公子兩人,便可以說些私話。
立馬先給二公子請罪,隨後細說自己這般的決定的的原因。
他行禮道“二公子,大公子不日就要回將軍府,韓副將也要回老將軍處。
江州隻有二公子與我們二人,雖說公子平了流民叛亂有些作為,可我們手中畢竟無人,行小事易,做大事難。
現在有這樣好的契機,那祝英台一個女子都看出這這人能用,哪裡我們要放手。”
馬文才對賤民頗有成見,說道道“我當然知道,江州那麼多人,我不想要這窩賊人。”
陳福壽笑道“二公子自然是看不上,可越是這樣的將死之人,才越願意與我們拚命。”
馬文才自小高高被人捧著,沒有大哥那樣的曆練沉穩,不懂得這個世道的平民艱。
陳福壽之所以明白,是因為父親陳慶一常耳提麵命教誨自己,他們陳家的身世,便是落魄寒門,遭過災,要過飯,從了軍。
他不善刀劍,自要有保命的頭腦,對諸葛孔明心向往之,一心要輔佐這仁義的二公子。
他自然知道馬文才不是不想要兵,他想要的是身強力壯的上強兵,而不是這群烏合之眾。
還好二公子是個說話算數的人,既然答應祝文文,自會信守承諾。
馬文才點了點頭道“先讓韋秋竹操練他們看看,就拿兵營裡的練法,不可手下留情。”
陳福壽答應道“這個自然,我們要的就是好兵,不過還請二公子給大公子修書一封,讓大公子與將軍說明,從上至下施壓,允許咱們將這夥人收了才好。”
馬文才立馬想到趙家堡,心中一動道“我們要是能收了那趙家堡那夥人才好。”
陳福壽見二公子有此心誌,也更有決心。
他道“我們收不了趙家堡,可我們可以成為第二個趙家堡。”
祝文文在內堂已經和穀大倉和二當家說了她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