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福壽再去尋韋秋竹那邊時,見他剛與常夫子分手,行個大禮目送常夫子離去。待常夫子走出很遠,他臉上帶著幾分敬畏,竟還在原地呆站著。
陳福壽見他這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上前捉他道“你這個使槍棒的,難道想用你的大刀寫字不成?那老夫子走遠了,你還呆站著乾嘛?”
韋秋竹見陳福壽譏笑自己,也不生氣。
反而笑道“我說見常小姐總是坐窗邊看書,原來這書裡有樣多的好處。我剛才課上有許多不懂之處,請教了常夫子才有些明白。”
他望著陳福壽道“對了,剛才夫子還問你和二公子為何今日不上學堂,還說你們這樣下去荒廢學業~”
陳福壽一臉生氣地打斷他道“你在這裡說的什麼屁話,我都火燒眉毛了,你還在做什麼學問。二公子不管事,難道大公子交代的事,你也忘了?”
韋秋竹見陳福壽生氣,自己竟也樂嗬嗬道“常夫子說我這幾日學問有長進,我自然好高興。”
陳福壽說不得二公子,他今日見韋秋竹也是這般,便一股腦將連日裡生的悶氣全撒在了他的身上。
麵皮一變道“你莫因為一個女人忘記了自己本業,我們來江州是做什麼的,難道你忘了嗎?你阿爺對你的教誨你也忘了不成?”
那韋秋竹本還樂滋滋,聽到陳福壽提自己阿爺。
停住腳步對他道“你說話一點都不爽利,你說事便說事,何故搬我阿爺出來。”
陳福壽陰沉著臉道“明日卯時,你和那穀大倉一起去接管那山寨,讓韓三明趕快回羽家莊複命。
大公子來信,請的那尊阿育王佛像正在路上。我還要和祝英台一起去處,你取收拾收拾自己的包袱,明早啟程。”
說罷拉著韋秋竹手要走。
韋秋竹一時間想到常婉央,竟有些猶豫,低眉道“我想留在書院。”
陳福壽不由他再說,嗬斥他道“不允。”
韋秋竹知道自己要求過分,自然氣短。
歎聲道“我與婉央剛說上話,我不想走。”
陳福壽大怒“你莫給我在這邊說出兒女情長英雄氣短的話,你明日就去不由分說。”
韋秋竹也生氣道“成家立業,人之常情,你為何這般無情?”
陳福壽甩開他手道“你現在身無尺寸之功,你談什麼成家。明日就是讓你去就是建功立業去的,你還不去。你若一介白丁,人家又怎麼會看上你,你在這邊用力討好人家父親,不如去做一番事業。”
秋日紅葉滿地,韋秋竹看著滿地枯葉,竟生出一絲悲涼,自己第一次動情,卻要因功業舍美人,那建功還有什麼意思。
兄弟說的這些道理韋秋竹都明白,隻是自從那日帶著常婉央從半路回來,他便對常婉央一見鐘情。
他沒想到自己竟也摟著這般謫仙般的人物,他在路上慢慢走著,那常婉央身上香氣早已將他迷得神魂顛倒。
見常婉央雲髻微鬆,玉臂露出一截,猶如新藕。韋秋竹看在眼中,心中色心蕩漾,全身滾燙。
忍不住在常婉央臉上唇邊使勁呷了幾口,隻覺自己舌尖碰觸之處,細滑如豆脂香嫩,他胸口發慌,喉結亂動,鬼使神差剛將手伸進常婉央的內衣裡一陣摩挲。
哪知常婉央剛雖昏迷卻有些知覺,朦朧中覺出一隻大手,在自己衣衫裡麵摩挲,